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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的快乐你们想象不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西辽人?”
林止陌眉头皱了皱。
西辽顾名思义,就在大武西端,在地图上与大月氏上下相邻。
他们和大月氏一样,都是游牧民族,但略有不同的是西辽乃是前辽国遗族,在两百多年前被大武先祖皇帝带兵灭了国之后逃去的西方,于苟延残喘多年后建立了这个所谓的西辽。
经过这么多年,西辽的国力渐渐鼎盛,但由于他们是侵袭归拢西方诸多小国而建立的政权,因此国内的形势比较复杂,朝廷中各族人都有,军队虽有战力,但并不齐心。
相比之下大月氏的国力没有西辽那么强,但是军队战力却完全与之不在一个水平上,要强上许多。
近几十年来大月氏和西辽都曾多次侵犯大武,但都只是骚扰劫掠大武边境百姓占点小便宜而已,他们两国之间爆发的矛盾冲突更多。
陈平没有夹带任何个人情绪,只是理性客观地阐述。
林止陌看着供词,一手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忽然问道:“陈平,你忠心于朕么?”
陈平急忙跪地:“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照!”
“那如果朕让你去刺杀宁首辅……”
陈平的表情没有变化,无比认真地说道:“臣必不负陛下之命!”
林止陌笑笑,接着说道:“可是你没刺杀成功,被抓了。”
陈平愕然,不知道林止陌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止陌又问:“你被拷打询问,逼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的,你会怎么说?”
“臣绝不会开口,唯死而已!”
“不不不,他们一定要你说个名字出来,你会怎么说?”
陈平想了想:“臣会坦白,是兵部尚书徐大人指使的!”
林止陌哈哈大笑:“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陈平!”
陈平恍然大悟:“臣明白了,那些细作招供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他们被抓并不久,就顶不住招供了,不像一个专业细作,再说大月氏和西辽派细作来我大武挑拨百姓情绪,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林止陌见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很是高兴。
陈平的话不多,为人也显得颇为忠正耿直,林止陌一直有点担心他这么老实厚道的孩子,能不能胜任锦衣卫指挥使这个必须有点缺德的职位。
现在看来缺德属性或许还要再训练,但至少脑子还是够用的。
“不错,但是你若继续拷问,可能也就是弄死他们而已,想办法吧,找出他们的来历。”
“臣遵旨!”
陈平再次一拜,是真心的,同时也有点惭愧。
这么浅显的道理,居然还是陛下提醒自己,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要多打磨锤炼才行,方能不负陛下期望。
“陛下,前次所查抄的徐良、李易、常雍等人所获共两千余万两白银。”
陈平说着将一份清单递给林止陌。
前几次查抄的时候都已有清单,而这次是归拢之后将财物分类后的总清单。
由此可见陈平做事的细致认真。
林止陌吓了一跳,杀了那么多人,抄了好几次家,他自己都忘了有多少钱,现在这个数字一报出来着实惊到他了。
陈平问道:“不知是否需要入内库,还是陛下另有用处?”
林止陌想了想:“先继续放在你那里,但是多派些人看着,这些银子我有用处。”
“臣谨遵圣谕!”
这些抄家得来的钱林止陌就不客气了,宁嵩想插手也不会给他,全成了自己的内帑。
因为林止陌早就在心里有了个计划,是一个很烧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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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大路上,正好一队禁卫军巡逻而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队禁卫军对着林止陌跪下行礼。
“你们暂且停下,带朕去皇后寝宫。”
在这些禁卫军即将要走的时候,林止陌却突然开口。
曹喜猛的回头,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但是,此时,林止陌就是皇帝的形象,而且身穿龙袍,他如果此时开口制止,那不是等同于是犯上?
“陛下,该回承天殿了!”
曹喜声音低沉的说着,半低着头,那双阴冷的眸子带着冰冷的威胁之意盯着他。
“你这狗东西,朕想去哪,容得着你这个狗奴才置喙?!”
林止陌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看着他脸上的红色指印和满眼的怨恨,本来还怕他道出自己身份打算就此打住的林止陌,再次一脚,直接踹在了他嘴巴上,让他想要道出的声音变成了痛呼。
“呜呜……”
曹喜本还想大着嘴巴说些什么,但随着一道刀光闪过,他捂着脖子,瞪着林止陌,满眼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拖出去,喂狗!”
林止陌将从禁卫军腰间拔出来的短刀递了回去,然后道,“带路!”
禁卫军不敢不从。
这皇帝,还真喜怒无常,就因为这么一些小事,便直接将身边的大伴剁了,他们这些身份更低的禁卫军士,就更不敢惹这位皇帝不高兴了。
林止陌面色沉冷,他将有些颤抖的手置于长袖下。
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杀人,当他看到血液从曹喜的脖颈喷出的时候,差点就要当场呕吐了,但是,他却极力的克制住了,以至于他腿上都被自己揪青了一块。
他必须死中求生!
他不能露怯。
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
未央宫。
“守住这里,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林止陌吩咐完,便大步走进了未央宫。
此时的未央宫内,皇后夏凤卿正在沐浴。
浴桶很大,上面铺满了各种颜色的花瓣,雾气缭绕,让夏凤卿的身形完全处于在朦胧的雾气中,看不真切。
“陛下,万岁……”
“退下吧!”
在宫内服侍的宫女对着进来的林止陌行礼,却直接被他呵退。
“陛下怎么来了?”
夏凤卿看了一眼朝着自己走来的林止陌,用手浇水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甚至,眼神中似乎带着一抹挑衅,撇了一眼林止陌的衣袍。
下一刻,夏凤卿愣住了。
因为,她看到林止陌那高高扬起的龙袍。
而此时,林止陌也已经站在了浴桶边上,高高扬起的龙袍,几乎差点杵到了她脸上。
近距离下,林止陌也看清了这位皇后的容貌。
正在沐浴的皇后头发也已经放下,满头青丝随意的洒落在身前身后,肌肤皑雪,眸盈秋水,身姿袅娜,在那宫内昏暗的烛光和浴桶雾气的映衬下,唯美如画,飘飘若仙。
那沐浴在雾气里面的绝美容颜,更是如清水芙蓉,不惹尘埃,美的令人窒息。这哪里是人间女子,分明是天上仙女,跌落凡尘!
难怪,那狗皇帝舍不得!
“皇后,朕来了!”
林止陌冲她一笑,接着,在她惊愕的目光下,脱下了身上的龙袍,翻身进入到了浴桶当中。
接着,一把将夏凤卿拉入怀中。
那皇帝不是想要子嗣吗?
何必那么弯弯绕绕呢,自己亲自送给他的皇后岂不更好?!
夏凤卿真正的冰肌玉骨,肌肤胜雪,比羊脂玉还要洁白,比丝绸还要柔滑。完美的娇躯,仿佛是世间最美的产物,根本找不出一丝的瑕疵。
那惊人的触感,让他无法忍耐,按着皇后,坐了下去。
未央宫外。
皇帝正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赶来,这让守在外面的禁卫军愕然。但此时,皇帝显然是顾不上这些,匆匆闯了进去。
推开门,皇帝看到的是皇后夏凤卿趴在浴桶边上一脸潮、红的对着自己,身形不断的前后摇晃着,而夏凤卿身后站着的正是林止陌。
在皇帝进来后,原本有些迷离的夏凤卿顿时就清醒了过来,顿时,瞪圆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也陡然一白。
她身后这个人……有可能不是皇帝!
“你……你们……”
“噗……”
皇帝一口鲜血喷出,人也直直的倒了下去。
“来……唔……”
夏凤卿还想呼救,却被林止陌捂住了嘴巴,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皇后是想那些禁卫冲进来看到这一切吗?!”
顿时,夏凤卿瞳孔一扩。
似乎是想到了那一幕,她甚至有些恐惧。
如果这一切被传开,那她这个皇后如何自处?!
见她软化了下来,林止陌也松开了她的嘴,然后才去将门关上。
然后,他才走向那奄奄一息的皇帝。
“你想做什么?!”
已经拿起一件薄纱遮住要害的皇后出声。
林止陌站在倒在地上的皇帝面前,对着她说道,“皇后觉得,如果这狗皇帝活着,我们还能活吗?”
一句话,把皇后问愣住了。
是啊,皇帝都亲眼看到了她被人玷污了,自己这个皇后还做的下去吗?即便不死,也会被打入冷宫。
她突然想起曾经路过冷宫时,不经意间看到的场景。
那是能将人活活逼疯的地方!
只是想想,皇后的皮肤上都不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而就在这时,皇帝悠悠转醒,然后就看到了居高临下对着他的林止陌,顷刻间,他便反应了过来,顿时,他面色涨红,青筋直冒,瞪着林止陌,“你这贱民,朕要将你碎尸万段,朕要诛你九族!”
“咳咳咳……”
因为太过激动的缘故,皇帝持续的咳嗽着。
他又看向夏凤卿,嘶吼道,“皇后,快叫禁卫进来把这贱民抓起来,朕要他死,朕要他死……”
夏凤卿被他一吼吓的身子一颤,面露怯怯,下意识的想要开口,却对上林止陌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贱、人!!!”
见她居然犹豫,皇帝顿时心肝俱裂,“好啊,你这贱、人,朕要将你凌迟,要将你大卸八块,朕要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
“啧。”
林止陌地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狗皇帝,你将这天下弄的民不聊生,可想过自己会有今日?”
然而林止陌忽然心念一动,说道:“顾姑娘,今日咱们有缘正好遇见,有件事不知能不能麻烦你?”
顾清依道:“公子请说。”
林止陌凑近了些,低声说道:“我怀疑我中毒了,能不能请顾姑娘帮我看一看?”
顾清依神色一紧,素手探上林止陌的脉门,细细把着脉,过了会又取出一根银针扎了几下,柳眉不时轻蹙。
林止陌看她那样子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太医院被宁嵩渗透了,自己不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中了暗算,所以他才临时起意请这位民间神医给自己看看。
然而现在看她的样子,似乎自己真的中标了?
片刻后顾清依收回银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林公子并未中毒,只是略见木枯土败之象,乃阳虚之症。”
林止陌茫然道:“阳虚?啥意思?”
顾清依咳嗽一声:“公子的……房事还须收敛一些。”
我去!
林止陌这下听懂了,饶是他脸色很厚,也在这一刻闹了个大红脸。
旁边还有不少人呢,徐大春还有暗中跟着的锦衣卫都有几十号人在。
我特么……人固有一死,但绝不能社死啊!
“那个……多谢顾姑娘,哦,你先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止陌以仅剩的一点节操强忍着没有落荒而逃,拱了拱手道了个别,然后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的大步离开。
“收敛?老子立志要当个昏君的,收敛了还怎么昏?再说皇后太妃太后她们一个个……哦,太后还不算,都那么销、魂,我真的忍不住啊!”
林止陌心中吐槽,看看似乎没人关注了,这才加快脚步逃离了这个社死之地。
徐大春低着头紧跟,脸上不敢有任何表情,毕竟是多年老锦衣卫,表情管理是专业的,就是忍得很辛苦。
昨天的立威还是取得不错的成果的,林止陌在城外走了好几处灾民聚集点,都见到了施粥点。
走过去看了看,粥都是用上好的白米熬成,黏稠得很,做到了立筷不倒。
林止陌点头:“看,其实他们都做得到,就是贱的。”
徐大春深以为然:“主子说得是。”
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林止陌也有了心情看风景。
今天是第二次来城外了,但是昨天过来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饥寒交迫的灾民,根本看不到任何花红柳绿。
现在他发现这里的景色居然还很不错。
一条宽阔的大河东西向贴着北边的德胜门而过,在沿着南岸的一片平原后拐个弯往西南而去,远处一座山峰,在阳光的照耀下青翠如洗,于是整个京城西北就呈现出了一个犀牛角似的地形,京城人把这里叫做犀角洲。
这里距离城门不远,有山也有水,冬天西北风能被那座山完美挡住,这片土地上的光照也十分充足,可以说是一块风水宝地。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目中所及的土地上竟然稀稀拉拉的,并没有开垦多少地方,大多地面上竟然都只是杂草一片。
也因此这里聚集了许多灾民。
林止陌看着这一片地区,若有所思,忽然问道:“大春,这里没主么?怎么这地都空着?”
徐大春看了眼,说道:“哦,这里一片都是卫国公的,他这家大业大的,田地不知有多少,荒着也属正常。”
卫国公?
林止陌嘴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神情微动。
卫国公邓禹,其先祖是追随太祖起义并立国的元勋之一。
城外灾民的事,相信蔡佑经过今天自己的敲打会去好好做了,但是发生在城头上的事却让他如鲠在喉。
京军八营,必须早点拿回来,京城外围的最大兵力一定要掌控在手里。
可是让谁来接管比较好呢?
林止陌很是头疼,自己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夏凤卿在旁陪着他,见他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道:“是在担心什么事么?”
林止陌苦笑,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她,又说道:“其实未必要是我的人,只要忠心皇室,不与宁嵩一党同流合污就好。”
夏凤卿想了想:“其实有一人,可以去试试。”
“哦?是谁?”
“宣武侯安甫阳,也就是皇太妃安灵熏的大哥,自先帝驾崩之后安家便在太后与宁首辅的打压下日渐式微,去年安老侯爷病故,安甫阳袭了爵,被外放了个河南行省都转运使,转做了个文职,可他安家乃是武将世家,安甫阳也是威名赫赫的一代名将,少年时便曾随镇南王平过南疆叛乱,无论军功还是资历都够领京营的了。”
林止陌眼睛一亮,眼前浮现出了皇太妃那绝美的容颜和玲珑的身姿。
咕叽!
他咽了口唾沫。
自从那天被逼且一不小心“那啥”了皇太妃之后,他都没有再去慰问一下人家,想起这个他不禁有些自责。
拔又鸟无情啊!
林止陌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皇太妃聊聊。”
夏凤卿一怔:“啊?会不会太突兀了?”
林止陌一脸肃然:“事关京城安全,宜早不宜迟!”
他绝不是贪念美色,而是为了正事,为了达成目的,指不定自己还要小小的牺牲一下。
……
灵泉宫。
蜷缩在锦榻上的安灵熏猛然惊醒,支撑着坐起身,脸色苍白。
“冬青,冬青……”
她轻声呼唤,有气无力的。
自从那个夜里,她被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假皇帝……那个之后,又惊又骇再加上新瓜初破,她就病倒了。
殿门打开,一个随侍宫女跑了进来。
“娘娘!”
“我要喝水……咳咳!”安灵熏虚弱地说道。
“是,娘娘稍等。”
小宫女冬青很快端来一盏热茶,服侍着安灵熏坐起身,小心地喂她喝水。
安灵熏忽道:“你的手这么凉,在外殿怎么不生个炉子?”
冬青的小脸一瘪:“娘娘,咱们又被欺负了,奴婢今日去领炭火,可是惜薪司的几个死太监就给了奴婢百斤柴炭,那东西又不暖和,烟还重,实在不能用啊。”
她越说越来气,愤愤道:“太后宫里连个婆子都用的银丝炭,偏生给咱们用这种杂役烧炕用的柴炭,太欺负人了!若是先帝还在,看不把他们一个个扒了皮!”
安灵熏怔了一下后默然,没说话。
她素来生性软弱,就算与人置气也只是不说话,从不会争执吵闹,也正因为如此,在先帝驾崩之后,她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就连别处宫中的太监宫女都不拿她当回事。
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加上安家与首辅作对,即便太后没有亲自吩咐,如惜薪司的人,都会以刁难她而去讨好太后与首辅。
“是啊,先帝……或者,我这里有个能做主的男人该有多好。”
安灵熏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了一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
林止陌!
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启禀娘娘,陛下驾到!”
“啊?”
安灵熏浑身一抖,险些把冬青手里的茶盏碰翻。
“不……不要让他进来,就说哀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就说母妃怎么?”
林止陌嘴角微扬,不疾不徐地朝床边走去,掀起红幔,只见夏凤卿已经除去了外衣,仅着一件薄薄的亵、衣,脸朝内的侧躺着,一头青丝铺在枕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天鹅颈,再往下就是一对勾人心魄的笔直锁骨,轻薄又透气的小衣边沿沟壑若隐若现,身姿曼妙修长。
白天的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现在,她是一个红鸾帐中的小妖精。
林止陌将燃着的红烛轻轻吹灭,借着微弱的月光跨上床去。
那张鎏金龙床开始不安宁起来,发出了一阵奇怪地声音,惊走了屋顶停歇的鸟雀,连月亮都害羞得躲进了云层中。
这一夜道不尽的风流。
第二天,林止陌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腰酸腿软。
转头看去,被褥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夏凤卿却已经不在了。
林止陌很不满意,好歹也算新婚夫妻,就不能陪着多躺会么?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昨晚可能是心情原因,导致他玩得很嗨,很离谱。
他没想到的是夏凤卿如今放下心结后,居然也能配合得非常好,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来者不拒。
最关键的是夏家乃是名将世家,夏凤卿从小习武,身体柔韧度远超寻常女子。
安灵熏是很润,还能扮演母后,可是跟夏凤卿比,能玩的动作就少太多了。
林止陌努力起了床,撑着后腰龇牙咧嘴了一番。
才两个我就受不了,以后三千佳丽怎么破?
嘶……昏君之路道阻且长啊!
“王青!”
林止陌喝了口清茶回了回神,唤道。
王青应声进殿:“奴才在。”
“那个陶元杭呢?现在在哪?”
“回陛下,陶仙师今日一早去为太后娘娘开坛祈福了,尚未回来。”
林止陌点点头,他猜到那个道士肯定和宁嵩老狗脱不了关系,也就不奇怪了。
眼看时间已经快中午,夏凤卿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放纵后害羞躲不见了,林止陌闲着没事,还是决定再去一趟城外。
那么多灾民始终是记挂在心上的,虽然昨天王青说了已经在正常施粥,可他还是要去看看才能放心,那个什么陶仙师就先不管了。
按理说皇帝出宫是件大事,可是宁嵩等内阁众人完全无视他,就任由他随便出行,倒让他方便了许多。
“去叫上徐大春,咱们去城外溜达溜达。”
“奴才领旨!”
王青服侍着林止陌换上常服,自己也换了身寻常百姓的衣装,在徐大春和锦衣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城外。
多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建着一座座简易的棚屋,木板为墙茅草为顶,虽然简单,但是在这初春季节帮灾民暂时过度一下也是够了。
“工部不错,该嘉奖。”
林止陌点点头夸了一声,忽然视线里似乎发现了什么。
“去前边看看。”
前方是一条长得看不见头的队伍正在排着等施粥。
林止陌的旨意分发得很清楚,户部工部太医院各有职司,户部昨天出来打了个酱油,被林止陌杀到门上算了个账,工部则是认真开始忙活了。
搭建住人的屋棚没那么快,材料人工都得需要时间筹措。
可是工部都开始干活了,太医院却到现在没见人,那就必须回去找他们算算这笔账了。
想起那个什么院判祝其朝在纸条上写的话,林止陌暗暗冷笑。
这个声音让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了,宁黛兮猛然爆发出力气,一把推开林止陌,捂着胸口不住喘气。
林止陌也长长的松了口气。
夏云没有辜负自己的信任,果然顺利接管了禁卫军。
他整理了一下龙袍,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戏谑和散漫,对宁黛兮行了一礼:“那么,儿臣便告退了!”
宁黛兮扭过脸,双手死死抱在胸前不作回答,林止陌嘴角微翘,转身朝殿外走去。
一开门,就见门外已里三层外三层围上了近百禁卫军,最前方的正是夏云,原本在殿门外守着的几个太监宫女都被赶到远处。
林止陌侧头看去,只见门口还有三人,除了依然捧着书卷一脸不知所措的赵王姬景逸,还有那个太后身边嚣张的老太监,另外还有一个微胖的中年太监,这是自己身边的一个随行太监。
只是现在,中年太监的脸上赫然有个巴掌印,嘴角也带着有一丝血迹。
林止陌看着他,淡淡开口:“谁打的?”
“回陛下,是奴才身旁这位公公。”
他低眉顺眼的恭敬答道,并没有皇帝撑腰的得意,依然神色平静。
老太监见门开了就要往里去,却又被中年太监一把拦住。
他顿时厉声喝道:“你敢拦咱家?想造反么?”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伸手对夏云勾了勾。
夏云会意,腰刀交在林止陌手中。
呛!
寒光出鞘,下一刻,老太监捂着脖子,满脸的不可置信,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涌出。
林止陌将刀在老太监的身上擦去血迹,还入鞘中,丢回给夏云,再不多看一眼。
好快!
好果断!
老太监没想到林止陌敢杀他,而且是在太后寝宫门口杀他。
他可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大太监,后宫之中哪个敢惹他,哪个敢不敬?
然而就在这里,林止陌竟然杀了他。
扑通一声,老太监重重摔倒在地,血泊漫出,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已经没了气息。
宁黛兮在门内见到,一声厉喝:“皇帝,你竟敢在哀家门前杀哀家的人?”
林止陌抬头看向她,淡淡道:“母后岂不闻他所说之言?拦他就是造反,如此大逆不道的狗奴才,留着怕是对母后不利。”
“你……!”
宁黛兮一时语塞,竟无法辩驳,只觉胸中憋闷郁郁,快要爆炸。
那中年太监从袖笼里摸出一块洁白的帕子,双手奉给林止陌。
“陛下请擦拭血污。”
林止陌接过,随手擦着手上血迹,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太监如聆仙音,诚惶诚恐躬身道:“回陛下,奴才乾清宫值守王青。”
林止陌点点头:“你很不错。”
刚才虽然他看不到门外的情形,但是能想象得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值守太监,胆敢拦住太后身边第一大伴,哪怕挨了一巴掌也不退让,这份胆气实在不错。
皇帝姬景文身边的大太监曹喜已经死了,自己也要找一个能忠心于自己的狗才行。
王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谢陛下,奴才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起来吧。”
林止陌摆摆手,又看向一旁的赵王姬景逸,只见他已几乎站立不稳,双腿抖如筛糠,显然眼前地上那具死尸对他的冲击很是不小。
“过来!”
他看着皇帝这个最小的弟弟,淡淡开口。
姬景逸浑身一抖,惊恐地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磨蹭着走了过来。
林止陌看着他,问道:“朕是谁?”
“啊?”
姬景逸愣了一下,答道,“是……是皇兄。”
“不错,原来你认识朕。”
林止陌忽然脸色一冷,喝道,“来人,将他拉下去,杖责十下!”
姬景逸大骇:“皇兄,为何打我?”
林止陌森然注视着他:“你既知朕是你皇兄,为何见而不拜?为何呼而不应?打你,是让你记得这国法,记得朕,才是这大武朝的皇帝!”
说罢一挥手,再不多言。
可太后殿外的太监宫女们哪有一个敢动的,全都躲得远远的,惶惶然如同一群吓破了胆的鹌鹑。
杖责赵王,借给他们十个胆他们都不敢!
还是王青,上前一把抄起姬景逸,按翻在不远处的一张石桌上,回头扫了一眼远处的宫女太监,随手指着一人说道:“你,取笞杖来。”
既被点了名,那个宫女便再不愿,也只得去取了笞杖来,不然就成了抗旨。
林止陌颇有兴趣地看了王青一眼。
这个奴才懂事、沉稳,又懂做事的方式,确实不错。
笞杖在手,王青扒下姬景逸的外裤,啪啪啪地打了起来。
姬景逸惨叫连连,眼泪鼻涕横飞,哭喊和求饶声响彻整个懿月宫。
他想挣扎,可毕竟才只十岁,哪挣得过王青这个成年人。
片刻后十下打完,王青将他外裤穿好,又扶起站稳,退回到林止陌身后。
“老七,你已经十岁了,有些道理希望你还是不要忘记的好,不然,下次朕可未必只是打你这么简单,明白么?”
林止陌的话语冰冷之极,姬景逸本还在抽泣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这个忽然变得无比陌生的皇兄。
他虽年幼,却也已经懂得这个道理,只是原先的皇帝就是个废物,没有人看得起他,以至于自己也将这个大哥不放在眼里。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相信,皇权在前,哪怕是亲兄弟也没人会心慈手软。
所以他害怕了,第一次对这个废物皇兄害怕了。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回去将《武皇祖训》罚抄五十遍,明早交给朕。”
“啊?”
姬景逸愣住了,《武皇祖训》即是大武太祖为姬氏子孙世代为继而立下的家训,全篇一千三百六十字。
现在已是入夜,要他回去抄写五十遍,今晚哪还能睡觉?
林止陌眉头一挑:“怎么?!”
姬景逸一惊,急忙深深一拜:“臣弟遵旨!”
林止陌冷冷一哂:“早这么懂事多好,贱骨头!”
他回头看去,宁黛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内室,从门外再看不到了。
刚才杖责姬景逸的时候她自然也是听到了,可林止陌那突然变化之后的压迫感还在,包括那只手掌握住自己时的可怕感觉,她还是没能鼓起勇气阻止,选择了逃避。
林止陌呵呵一笑,挥手道:“回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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