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董我们有事好好说,小女不懂事我们肯定好好管教。”
俞墨安有些发懵地看向态度大转变的俞父,面上依旧不服输:
“爸!我们俞氏那么多合作商,还怕他们?”
她不清楚严重性,俞父却明白,爱女如命的他一个耳光狠狠扇过去:
“还不给你江叔叔磕头赔罪?还有时谦你也要好好道歉!”
说罢,他谄媚地抬头看向我爸,愣是压着俞墨安磕了三个头。
我爸没回应,余光看了看我,俞父立刻反应过来:
“时谦,墨安的任性婚后肯定都改了,你劝劝你爸,咱两家人可不能这样一刀两断啊。”
“我可做不了我爸的主。再说今天我爸不来,我非死在这两人手里。”
“是了,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你们没把我们当成朋友,那就别怪我们绝情!”
我不可思议看向门口的妈妈,我爸来的时候我就想问起妈妈,这时候看见妈妈带着律师,我心下了然。
“张律师,今天公司的事麻烦你了,还要请你再接一个民事案件。”
张律师是公司法务部的特聘律师,想来妈妈先回了公司,接到了爸爸发的消息就带上律师赶了过来。
小马早就按捺不住,拉着张律师记录事情经过。
“姐,我们好好说,其实……”
我妈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俞妈妈,晾着她在一边,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
“谦儿,妈已经让公关出面澄清最近的事。”
“你放心去闯,爸妈永远是你的后盾。”
不管多大了,在爸妈心中我都是个不谙世事孩子。
哪怕我意气用事停了俞氏的项目,他们也只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俞家则是脸色难堪的站在旁边。
不过现场还有个更加卑微的人。
我伸手,抓起刘泽川的头发。
他这个冒牌少爷,自打跟着俞墨安跪在这里起,就插不进一句话了。
他带着伤垂头跪着听完我们两家的商议,自始至终除了没脑子的俞墨安,没人在意他。
这对傲世轻物的他,无疑是奇耻大辱。
俞墨安犯下再大的错,都有俞家护着,他就不一样了。
“刘泽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