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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付瑶陈劲全文

付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林宴他有多爱你,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还不够吗?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心也太狠了。”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主角:付瑶陈劲   更新:2024-11-20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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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瑶陈劲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付瑶陈劲全文》,由网络作家“付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林宴他有多爱你,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还不够吗?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心也太狠了。”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老婆为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付瑶陈劲全文》精彩片段

“你明知道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为什么还要逼他弹钢琴,你是想逼死他吗!”

说话的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余锦。

“他这些年从来没犯过病,我一时之间忘了,不是故意那么对他的。”

付瑶小声解释着,只换来余锦一声轻嗤。

“林宴他有多爱你,我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为了个秘书大庭广众下说那些话让他难堪,付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没有欠你什么啊,你们付家帮他的,他差点用命来还了,还不够吗?

他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你,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竟然还逼他弹钢琴,心也太狠了。”

付瑶还试图解释,却在我的轻咳声中打断。

余锦惊喜地抓着我的手,“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付瑶也急着上前,“林宴,你没事吧?”

说着也想要抓我的手,被我避开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对不起林宴,我不是故意逼你的,我当时只是心里有气……”我看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淡淡道:“付瑶,我们离婚吧。”

事到如今,我已经失望到麻木。

离婚后,我会重新给儿子找一个风景好的地方好好安葬,付瑶不配做他的母亲!

付瑶红了眼,“林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能跟我提离婚!”

“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们不要离婚。”

我面无表情,无视她的求和,淡淡瞥了她一眼,“这不就是你想的嘛,你喜欢陈劲,那我成全你们,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听我这么说,付瑶立即变了脸色,以为我是在赌气拿乔她,“你说什么啊,我跟陈劲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只是看到他孤身一人挺辛苦的,就想多照顾照顾他,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而且我跟陈劲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竟有些被气笑了。

陈劲当年进公司,还是我帮他的。

当时陈劲还只是个送外卖的,他每天给科室送外卖,人也热情机灵,一来二往的也混了个眼熟。

听同事说起他身世凄惨,就跟付瑶提了一嘴安排他进公司打杂也好,好歹有个稳定工作。

谁知,陈劲表面上对我千恩万谢之后,转头就勾搭上我的老婆。

亏我还担心他不适应,经常提点他,也跟付瑶提过几次,让她多关照陈劲。

可笑,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室。

想起半年前付瑶喝醉酒,在车上跟陈劲接吻的那一幕,我就觉得讽刺。

当时我直接上前打了陈劲一顿,付瑶醒过来也借口酒醉,让我无法责怪她。

可她却反过来怪我下手太狠,把陈劲打进了医院。

我只恨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只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爱付瑶了,她跟陈劲怎样都跟我无关。

见我不怒反笑,付瑶气得又下狠话,“林宴,你最好不要后悔!”


付瑶的秘书在朋友圈晒了房子,我才知道我的老婆为了秘书家的风水迁了儿子的坟。

只是在下面打出一个问号,老婆就气势汹汹地打电话过来责骂我小题大做。

电话挂断没几分钟,付瑶就在朋友圈晒出和陈劲在新家的合照。

配了文案,“家里的还没有身边的这个体贴。”

我知道她这是在为陈劲撑腰故意给我难堪。

可惜这次我不会再卑躬屈膝地去哄她了。

她向往常一样等我道歉,却等来了我的离婚协议…………付瑶回家的时候,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桌,不冷不淡道:“今天没给我留饭?”

我靠在沙发上,脑袋昏沉。

前些天全市大暴雨,付瑶让我十分钟内把她早晨落在家里的资料送到公司,她开会要用。

公司离家五公里,正常情况下十分钟也到不了,何况是下暴雨。

我知道她是急性子,轻声安慰道,“我马上给你送过去,不过可能需要二十分钟,我会尽快,不会耽误你工作的。”

她却怒声大骂:“林宴,你不知道我着急吗,赶紧给我把资料送来!”

付瑶的车停在公司,她把我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打车过去。

偏偏大雨淹了一段路,车堵在路上。

付瑶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我只能冒雨跑到公司。

最终换来的也只是付瑶的一句嫌弃,“让你做一些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看上你的。”

说完,一个眼神都不给我扭头就走。

跟在她身后的陈劲对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姐夫,本来资料应该是我回去拿的,瑶姐看雨太大了,怕我淋雨才让你送过来了。”

“真是辛苦姐夫了,瑶姐前些天给我买了几套衣服放在我车上了,我让保安去给姐夫拿一件衣服换换?”

我被淋得浑身湿透,身上散着寒气。

冷淡地看了一眼陈劲,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回家的时候,还是顺道买了菜准备晚上做一桌付瑶爱吃的哄哄她。

可付瑶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任何消息。

我打听了一圈,只能从她下属只言片语中判断她去出差了。

今天看了陈劲的朋友圈才知道,原来付瑶不是去出差,而是陪陈劲买房去了。

还为了所谓的风水,私自迁了儿子的坟。

“试想谁能找到这种不仅能给员工买房,还能为了房子风水把亲儿的坟迁走的老板?”

付瑶在下面评论,“那你这一辈子可要跟定我了。”

看到那一排字眼,本就烧得意识不太清醒的我,气得几近晕厥。

可我只是在评论区打出一个问号,付瑶就气势汹汹地打来电话,“只是迁个坟而已,难道死人还比活人重要?

你一个只知道做破研究不知道变通的书呆子能不能不要出来破坏气氛啊!”

“真是的,这种小事你也要小题大做!”

说完,就挂断电话拉黑了我。

这是她的惯常操作,冷战拉黑一条龙。

换做从前,我早就冲到她面前卑躬屈膝,直到哄好她为止。

可我如今,已经哄不动了。

见我没有回答她,付瑶声音更大了些,走到我面前,臭着个脸,“怎么,还在因为房子的事生气?”

“我又没有花你的钱,我身为老板,给一套房子犒赏员工怎么了?”

“你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给我甩脸色吗?”

我麻木的心再次被刺痛,她的言语中已经完全没有考虑过儿子分毫了。

失去儿子后,我们就像生了一种无法释怀的病。

我逐渐病入膏肓,而付瑶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病愈了。

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

你变了!

你今天竟然没有哄我,现在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这副样子!”


付瑶找过我许多次,我都没有理会。

直到开庭前一周,单位将电话打到老家。

“林老师,您妻子带人来单位门口大闹了一顿,说、说您抛弃糟糠之妻,婚内出轨。”

我拧着眉头,本想跟付瑶好聚好散,给双方一个体面。

可我却没想到她疯成这样,不仅闹到了我单位,还反过来污蔑我。

“什么出轨?”

我语气里无奈又无语,单位同事欲言又止,“是顾老师,您妻子把您和顾老师的照片放到网上了。”

师妹?

我拿出手机,是那次发烧在医院偶遇师妹,她搀扶我的视频。

这模糊程度一看就是从医院监控里截下来,胡乱拼凑搞出来的。

我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熟悉无比,却此生都不想再拨通的号码。

那边笑得十分得意,“林宴,你终于舍得理我了。”

再次见到付瑶是网上谣言传得愈演愈烈的三天后,她得意地坐在我对面。

即便她表现出来的姿态多高,她眼底的青黑不能作假。

“林宴,明天就开庭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我却觉得好笑,“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我主动退出,你跟陈劲马上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付瑶凝望着我,笑得很张狂,“林宴,我说过了,要离也是我主动提,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离开我!”

我不想跟她多费口舌,淡淡看了她一眼,“明天开庭,准时到。”

怕她又作乱,补充了一句,“就当是为了儿子,给我们这段婚姻一个体面吧。”

本想大吵大闹的付瑶停止了动作,愣在原地,“你把儿子的坟墓安在哪里了。”

“跟你没有关系了。”

付瑶瞬间将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凭什么!

他是我儿子,他埋在哪里我有资格知道!”

想到儿子,我不禁红了眼眶,“你今年去看过他几次,唯一一次还是去把他挖出来,不得安宁。”

“你明知当年救的那个人就是陈劲,害你间接失去了孩子,你还做出后面的事。”

“付瑶,你不配做他的母亲。”

付瑶崩溃地捂着头,大喊道,“你闭嘴!”

我没有再管她,径直走了出去。

第二天开庭,因为我诉求明确,提供的证据充足,请的律师也是行内数一数二的离婚律师。

一切都很顺利,即便付瑶没有出席,只让律师出庭,法院也判了我们离婚。

判决下来的那一刻,我的心也终于安稳落地。

却没想到付瑶是怎么找到我临时租住的公寓,在门前喝醉了又哭又闹。

看到我时,委屈地上来抱住我,“阿宴,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能不要我了。”

大概是太久没有见到过她这副仿佛爱极了我的样子,我怔愣片刻。

随后,视若无睹地打开门,将她隔在门外。

她在网上造谣的那些,被我的律师用她的出轨证据给顶回去了。

如今,她和她的公司都不好过。

我们这才已经算是两不相欠了,所以对她的纠缠,我也懒得放在眼里。

半个月后,付瑶跟陈劲宣布了婚讯。

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理,给我发了一张结婚请柬。

我正在努力申请去国外的科研项目,忙得脚不沾地,自然没有在意这封请柬。

付瑶却在婚礼前一晚又拦到我的单位前,眼睛通红,“林宴,我要结婚了。”

正跟师妹热烈讨论着论文,看到她,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哦,是吗,恭喜。”

正绕开她的时候,付瑶哭得泪流满面,“林宴,你不爱我了吗,我要跟别人结婚了,你也无动于衷吗?”

我无奈地看向她,“付瑶,我们已经离婚了,彻底结束了。”

“你的事与我无关,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上车走了。

付瑶却在身后大喊,“林宴,我怀孕了!”

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我们已经一年没有同床了,孩子又不是我的。

在那之后,再没听到有关付瑶的消息。

直到半年后我出国前,付氏忽然被爆出宣布资产被转移面临破产。

而付瑶早产了一个女孩后却跟陈劲闹离婚。

两人大打出手,闹得人尽皆知。

听知道内情的朋友提了一嘴,原来陈劲原本在乡下就娶妻生子了,最大的孩子都七岁了,还有个小的才两岁。

付瑶知道后,就崩溃早产了。

而陈劲趁着付瑶坐月子,竟然把资产转移了。

两人从家打到公司,场面极其激烈。

而我也只当个笑话听听,没说什么。

登上飞机的时候,我知道我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我已与往事和解,重新出发去追寻理想。


我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付瑶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她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生闷气么?

可惜如今我连她这个人都不在意了,她车上摆什么,又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

反正我跟儿子的合照很多,也不少那张有她的。

马上就要到医院,付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后,她一踩油门,在路口掉头了。

“陈劲那边约到一个合作商,人家明天就回港市了,我怕他一个人搞不定,就在附近,我去看看。”

能让付瑶这个老板亲自去帮忙谈业务,陈劲这个秘书做得确实很成功。

我扯了扯嘴角,“医院就在前面了,先放我下车吧,我走过去就好。”

付瑶以为我像从前因为介意她跟陈劲的关系在跟她生闷气,忙怒道,“我不过是可怜陈劲的身世,平时多照顾他两分,你就一直耿耿于怀,现在还露出这种表情,有意思吗?”

我面无表情,冷淡道:“停车。”

付瑶却没有停车,转头跟陈劲打起了电话,手把手教他怎么跟合作商谈判。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至少对我是这样,可她却愿意一字一句交代陈劲,不厌其烦地为他强调重点。

到了地儿,陈劲等在路边,付瑶转头看我,“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陈劲还不忘敲敲车窗,伸头进来打招呼,“姐夫也在啊?

不好意思啊,我业务能力还不怎么熟练,只能靠瑶姐来捞我了,姐夫不会介意吧?”

我瞥了他一眼,“不介意,你虽然能力差,但好歹有自知之明。”

陈劲呼吸一滞,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付瑶拉走了。

我被付瑶锁在车里,等了她快一个小时,她始终没有出来。

只好给她打电话,打一个挂一个。

最后一个,付瑶怒气冲冲地在那边骂道:“你有病吧林宴,我在谈事情你不知道吗,等一下会死啊,烦不烦啊你!”

说完,利索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又被拉黑了。

我看着电量快殆尽的手机,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热,伸手摸了摸又烫起来的额头。

这下恐怕是真要死了。

又等了半小时,陈劲发来一条消息,“不好意思啊姐夫,瑶姐她跟合作商喝多了,我已经送她到楼上酒店休息了,就麻烦姐夫再等一会儿咯。”

又马上发过来一张付瑶衣领半开,躺在床上的照片。

最后,我只能叫来消防将车窗敲了才被救出去。

去医院打了快半天的针,才稍微退烧。

正要从医院回家,付瑶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气势汹汹地朝我走过来,“林宴,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你乱跑什么,还把车给我敲坏了!”

看见我身边站着个女人,更气了,指着我破口大骂:“她是谁?”

“我就说你怎么变了,原来外面真的有人了。”

我久久注视着她,内心一片凉意。

生病的时候,自己的妻子为了秘书把我丢下,而许久不联系的师妹只是偶然碰见,却愿意全程陪我检查打针。

“是我师妹,我们结婚的时候,还请了她当你的伴娘,你忘了?”

付瑶一噎,嘴硬道:“这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这么清楚。”

我冷笑,原来我们结婚那么重要的时刻,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啊。

原来只有我还在苦苦维系着这段婚姻,付瑶已经出走很久了。

我们也曾琴瑟和鸣、恩爱不移过。

即便儿子意外去世,我们两个也互相扶持着,走过很长一段艰难的路。

可自从陈劲出现后,付瑶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既然如此,这段婚姻该结束了。

付瑶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陈劲还是有些不舒服,大师说儿子的新墓还是克陈劲,所以得再迁一次。”


却始终没想过,她对我不耐烦,是因为耐心给了别人。

这些年,我很少提及儿子,怕触及她的心伤,可现在我却无法再容忍。

“付瑶,我可以净身出户,儿子的骨灰归我。”

付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所以你还是在因为那件事生气,不过是给儿子迁个坟墓而已,你也没有必要跟我离婚啊!”

见我态度坚决,付瑶气得直跺脚,“林宴,想跟我离婚绝不可能,要离婚也是我主动离,我不同意离婚,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付瑶愤怒地将行李箱摔在地上,进卧室摔了半天东西。

直到深夜,我已经快睡着了,付瑶却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软声软气道,“阿宴,我不想离婚,这段时间我做的确实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却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甩了出去。

转过身,淡淡道:“我身体不舒服。”

付瑶还是贴了上来,抱着我的腰,“那我陪你睡吧,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我病刚好,精神困乏,也没管她,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付瑶就在厨房忙碌。

我本想等她出门后再起床,但她来来回回来房间看了许多次。

实在没办法装睡了,只好起来。

付瑶看到我,笑得很开心,“你醒了!”

“再等等,我在烤面包,很快就好。”

我坐到沙发上,看到昨天那份离婚协议被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

付瑶将早餐摆在我面前,想要拉我的手,被我不留痕迹地抽开了。

付瑶意识到了,却难得没有发脾气。

而且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的看着我,“阿宴,你从来没有生气到要跟我离婚。”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可以改的。”

见我没说话,她讲面包塞进我的手里,哀求道:“你再怎么生气,也要吃早餐吧。”

直到看到我把面包塞嘴里,她才松了口气。

“阿宴,其实我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我有在反省的,如果你是因为我动了儿子的墓生气,那我迁回去好不好?”

“我不想跟你离婚,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

我始终沉默着不说话,付瑶急得直晃我的手腕,我淡淡看向她,“什么时候迁?”

付瑶忙道,“今天就可以,我们一起,正好儿子的忌日也到了,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去给儿子扫墓了。”

我嘴角扯了扯,儿子的忌日早就过了。

付瑶已经许久不去看过儿子了,不仅没有看过,还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亲骨肉的坟墓迁了。

现在她做起这些,反而让人觉得多余。

正要出门的时候,付瑶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

只见她慌乱地抓起车钥匙,抱歉地看着我,“阿宴,陈劲他自杀了,今天不能跟你一起去看儿子了,只能改天了。”

说完,开门狂奔而去,只留下“哐当”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我本也没对付瑶抱有期待,收拾了两下,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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