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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母妃番外》精彩片段
“邵儿本是你姐夫,你如今却是他母妃身份,见面难免尴尬。”
他放下朱笔:“朕知道,有许多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你可曾后悔?”
闻言,我心下微松一口气,只字不提三皇子,只是故作气恼:“陛下分明知道我与嫡姐情分淡薄,如今身份凌于嫡姐之上,臣妾只会高兴。”
皇帝淡然的语气意味不明:“难道你只想攀龙附凤,对朕无一丝真心?”
我与皇帝的距离只隔了不到一人,甚至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诞香。
表面上我是持宠生娇的新欢,实际里任何一句失言都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是,陛下的权力与地位让臣妾趋之若鹜。”
面对皇帝锐利的眼神,我硬着头皮答道:“但世间能有多少男子能及陛下半分,臣妾不敢说真心几分,但是从未后悔。”
严厉的斥责在我头顶响起:“大胆!”
天子之怒,犹如雷霆。
我不由弯下膝盖,却立马被身侧人扶起。
“这满宫上下,也只有你敢与朕说几句真话了,朕很欢喜。”
“你说贪图权力与地位,偏偏朕是天下最具权力与地位之人,朕给得起。”
我捧着心,一脸感动。
自那日御书房后,我的圣宠一日隆过一日。
即便我有孕,陛下也依旧在夜间驾幸广明宫。
郎情妾意,共处一室,总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何况皇帝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意外便发生了。
那晚子时,太医都被急召入宫,广明宫的灯火通明。
众人皆不敢说话,只有皇帝薄怒中带着愧疚的声音。
“务必要保住容妃腹中胎儿。”
这个孩子去得实在不体面,但如今我月份小,仗着身形瘦削尚且能瞒天过海,等再过几个月便瞒不住了。
我以为可以换来皇帝的愧疚和怜惜,却不想天子薄幸。
大抵是那一床染红的褥子给皇帝留下了阴影,他再也没踏入过广明宫。
对我的新鲜劲一过,宫中又多了几位新宠,毕竟皇帝向来有风流之名。
即便失宠是如此的突然,我也不可能去诘问皇帝的负心。
皇权在握,生杀予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从前抬举我,如今冷遇我,自然都不需要理由。
更何况后妃恩宠本如流水,来时快,去时急。
阿娘说得对,美貌这张牌,单出是死局。
我已经一错再错。
嫡姐风光大嫁那日,她的夫婿三皇子抱着我在假山后耳鬓厮磨。
三皇子许诺等嫡姐生下嫡子后便纳我为侧室。
直到我发觉自己有了身孕,费尽心思跟去秋狩想和三皇子要个名分。
我没等到三皇子,却等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次日,我被一顶玉辇接入宫中,成了宠冠六宫的容妃。
三皇子想尽办法求见我,问我为什么负他。
我笑得张狂:“乖,叫母妃。”
我在嫡母和老夫人面前伏低做小了半个月,她们终于松口让我跟着父兄去秋狩。
临行前,嫡母颐指气使道:“此次秋狩有不少青年才俊,虽不指望你像盈儿一样能嫁作皇子妃,但凭着从你那勾栏出身的娘身上学到的狐媚劲,可要好好抓住机会。”
嫡母怨毒的眼神从我脸上划过,然后嗤笑一声:“若此次能凭你那一张脸勾个世家公子哥,嫁进去做妾,也不枉你娘当年费尽心思爬国公爷的床了。”
国公府的庶子庶女不少,嫡母偏偏最厌恶我。
因为我这张脸和秦淮名伶出身的阿娘有九成相似。
尤其一双狐狸眼,用嫡母的话来说,便是天生只会勾人的赔钱货。
嫡母最恨我的时候应该是三皇子登门拜访却把我认成嫡姐那次。
三皇子和嫡姐是指腹为婚,又有幼时一起长大的情分。
嫡姐及笄后,二人的婚事也顺理成章的提上章程。
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三皇子见了我惊喜道:“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盈儿,多年未见,你如今竟已出落得如此标致。”
因为害羞刻意落后我一步的嫡姐瞬间笑容凝在脸上,看我的眼神犹如利刃。
三皇子认错人后,嫡姐成了贵女圈子里的笑话。
嫡母没放过我,本就色衰爱弛的阿娘院子里份例少了一大半,没有碳火的冬日格外难熬,平日吃的药更加供应不上。
久浸后宅阴毒的算计中,阿娘在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她没能熬过那个格外严寒的冬日。
三皇子也没放过我。
我为重病的阿娘日日去寺里求神拜佛,在那里我又见到了三皇子。
他在禅房里对我温柔的笑:“芙儿,过来。”
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禅房的门,警惕道:“姐夫,你也来礼佛吗?”
“我和你嫡姐尚未成婚,你唤我三郎就好。”
三皇子说:“听说你阿娘病了,我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
我那时尚不知命运突如其来的馈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浣花殿里的人都被药晕了,还是隔壁宫殿值守的小太监见了浓烟才大喊:“走水了。”
只是浣花殿火势大得诡异,等众人赶到救火时,宫殿已经快烧成黑架子了。
“是松明子!”
火势控制后,一个太监捻了一撮灰,向匆匆赶来的皇帝禀报:“陛下,这浣花殿火烧得诡异,皆因有人洒了这助燃物松明子。”
皇帝亦是震怒,后宫中管控极其严格,却仍让人钻了空子,今日悄无声息走水的是浣花殿,明日孰知不是圣宸宫。
“此事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只是可惜了容儿,便追封容妃为……”我怯生生唤道:“陛下……”皇帝见我一身素衣从人群中走出,面有惊喜:“容儿,你没事?”
我扑进他的怀中依偎,梨花带雨:“臣妾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皇帝仍有疑虑:“为何浣花宫中只有爱妃逃过此劫?”
我语气凄然:“今夜月色甚好,从前有陛下与妾共赏这样好的月色,今夜妾只见月照衾寒,不由孤身披衣赏月,不想这一寸相思意却救了妾性命。”
这番话纵然不能打消他人的疑窦,可只要能打动皇帝便好。
从皇帝唤我称号那一声起,我便知道他早就忘记了我的名字。
可是没关系,这晚月色很好。
月下看美人,纵使七分颜色也作十分。
更何况那晚我连微微凌乱的发丝,面上的薄灰,垂首的角度都精心演练过。
宫中失宠的妃子比御花园开败的花还多,要见到陛下谈何容易。
得感谢嫡姐这一把火,送我重回青云路。
这场火没能查出凶手,但我比从前还要得宠。
皇帝抚着我柔软的青丝怜惜道:“朕竟不知,后宫中人如此恨你,你也没有可以依靠的母家,唯有朕可以依靠。”
皇帝好大喜功,最爱柔顺的女子,喜欢取媚迎逢的模样。
别人所不屑的奴颜媚骨,却是我往上爬的唯一手段。
妃、贵妃……我重新搬回了广明宫,这里不会再有让我担惊受怕的密道。
但三皇子仍然是我心中的刺,谁也不知道这根刺什么时候会要我的命。
尤其是我发觉皇帝看似强健的身体实则是长期靠丹药维持后。
有一日皇帝在榻上咳了血,拦下了慌张请太医的我。
他目光幽深:“朕的长子病弱,次子早逝,成年子嗣中唯有三皇子才德兼备、声名远扬,贵妃,你觉得呢?”
我只是含着盈盈泪光答道:“陛下正值盛年,何苦拿这般问题来惹臣妾伤心。”
皇帝握着带血的手绢,面有悲怆:“是啊,朕百年后,谁能护你周全呢?
取那丹药来,朕每每服上一颗便神清气爽。”
我乖巧地为他献上丹药,他服下后感慨道:“都说做皇帝好,可是少时每至寅时便要起床读书然后去上朝,亲政后虽稍得自由,但受制于朝中那班老臣。”
他烦躁的按了按头,指了指案前刚刚送来的折子:“你瞧,朕连在你这偷片刻闲都不成。”
“陛下近来过于操心劳累,臣妾听说从前也有让内侍代替朱批的。”
我乖顺道:“臣妾愿意模仿御笔,陛下说,臣妾写便是。”
皇帝虽觉不妥,但见我写在纸上确有七成像的仿笔,疑道:“你何时学了朕的笔法去?”
我眼带倾慕道:“臣妾心悦陛下,听闻陛下书画一绝,便特意临了陛下书法。”
“臣妾自知此般行为不当,还望陛下治臣妾不敬之罪,臣妾甘愿领罚。”
皇帝扶起我:“你仰慕朕,也是情有可原,如今正好可以为朕解忧,何罪之有。”
这宫里失宠的日子并不好过,逢高踩低是常事。
从前去给江贵妃请安时,她总是热络地叫着容妹妹,如今却连杯热茶都没有。
新晋封的李昭仪和江贵妃聊得眉眼含笑,时不时还往我这边瞟几眼。
片刻,我终于坐不住起身告别。
李昭仪噗嗤一笑,歪着头故作天真道:“难怪说国公府苛待庶女呢,我瞧宫里的伶人行的礼都比容妃娘娘好。”
“听说容妃娘娘的生身娘亲从前便是伶人……呀,臣妾失言了。”
江贵妃安慰道:“容妃向来性格柔顺,自然不会与你为难。”
她的重音落在了柔顺二字上,在座的妃嫔想起我失宠的缘由,皆偷偷笑了起来。
“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给容妃娘娘奉茶赔罪,这茶是这月新贡的,容妃娘娘那应该还没有吧。”
李昭仪含笑走近我,就那么明晃晃地把茶水从上往下淋在了我的衣裙上。
然后微微张嘴,做出无辜模样,不咸不淡地说着道歉的话。
谁都看得出她的故意为之,但近半个月陛下都歇在李昭仪宫中,没人会得罪一个宠妃,正如从前我得宠时人人都让我三分。
我敛眉:“无妨,臣妾先去更衣了。”
江贵妃为显贤良大度,把内室借我一用。
我才屏退了下人,褪下外衫,屏风后面便冒出一道身影。
三皇子将下巴抵在我的肩上,神情眷恋:“芙儿,你好狠的心,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冷声道:“三皇子请自重,你这般举止是想要索我的命。”
三皇子的手覆盖在我的小腹上:“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孩子,对吗?”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伤心脆弱的神情:“你好残忍,为什么不肯再等等我呢?
明明只要再等一会……”我冷笑一声:“明明只要再等一会,我就可以成为你的妾室了是吗?”
“陛下与我说即便是为妾,也是为天子妾,我觉得这句话陛下对极了。”
三皇子眸中透出野心:“芙儿,你怎知嫁给我不会成为天子妾呢?
不……我会让你做我的妻子。”
“芙儿你不知道父皇他有多薄情寡义,这些年父皇待每一个宠妃都极好,可惜没有一个留住了长久的恩宠,你以为你能拢住帝王心吗?”
我从来不知三皇子有这般深的占有欲,让他三番两次冒险见我。
我用尽全力,一点一点掰开他桎梏在我腰间的手指:“你放心,就算再不得宠,你在人前不还是得恭恭敬敬唤我一声母妃。”
三皇子闻言终于撕下一贯的君子端方,似笑非笑道:“自古帝王家有尚儿媳的,自然也有娶小娘的,芙儿也请放心。”
11过了年节,皇帝又大病了一回。
我日夜侍奉在侧,事必躬亲,皇帝病中深受感动,甚至放言要立我为继后。
最终丹鼎阁炼出一味秘药,本以为活不过开春的皇帝服下后竟然立马生龙活虎了起来。
皇帝好转后,只字不提病中的许诺。
他忌惮我,又依赖我,偶尔又问起我的想法。
我笑得真情实意:“只要能常伴君侧,臣妾不在意这些虚名。”
三月初三,皇帝歇在许美人处,夜半时分,阖宫太医都被召到许美人殿中,片刻又急召朝中重臣入宫。
只可惜马上风这样不体面的急病让皇帝没能和朝中重臣再当面托付几句。
好在大臣们在皇帝寝宫发现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拟立我为皇后。
另一道是密立的遗旨,里面写道传位于嫡长子。
我为皇帝侍疾时的贤名已经传出宫闱,况且皇帝的确说过要立我为后的话,如今皇帝驾崩,我自然当为太后。
大皇子近来身体也逐渐好转,常出现在宫宴等场合,立嫡立长本是情理。
除了三皇子的势力外,朝中臣子均无异议。
但大皇子继位后,对三皇子的势力打压得厉害,首当其冲的便是有姻亲关系的国公府。
国公府的爵位已至三代,后代本就不能再承爵位,内里因挥霍也亏空严重,若非这一代出了个皇子妃,恐怕倾塌得更快。
嫡母借着诰命进宫拜见我,求我劝劝新帝。
“从前的事,纵然我有千般不对,可你阿娘已经追封了平妻,你终究是国公府的女儿,与国公府荣辱一体。”
嫡母身上的衣裳只有七成新,头上的珠钗也是从前的款式,看来如今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她因我直白的打量面有不悦,又想起如今的身份鸿沟,连忙伏地垂首。
我居高临下,学着她当年的口吻慢悠悠道:“哀家不过是个无权太后,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这般姿态,是要为难我还是为难皇帝?”
嫡母纵使已经放下身段,久居人上的她又怎能忍受昔日卑贱的庶女如此践踏她的脸面。
她失去理智道:“你这娼妇的女儿,就算有朝一日飞上……”不等她说完,立马有人把她的嘴堵住,拖了出去。
次日嫡母以引为傲的诰命便因为冒犯太后而削去。
国公府的彻底倾颓是在三皇子前往守灵的路上被刺杀后。
说来可笑,不论是先帝还是三皇子,这两个掌握过我命运的男人,他们的名讳我都是在他们身死后才知晓。
因为身份尊卑,我只配唤枕边人的尊称,而他们亦从未有告诉我的意思。
三皇子死后,新帝也背上了残害手足的指摘。
可比这样的指摘更严重的是新皇的身体愈发亏空。
他们父子两用的都是丹鼎阁的丹药,治标不治本,怎会是长久之计。
幸运的是,新帝已经有了子嗣。
二十七岁那年,我成为了本朝最年轻的太皇太后。
纵使难免背上牝鸡司晨的骂名,可再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命运,只有我能左右旁人的命运。
皇权在握,生杀予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阿娘,昔日芙蓉花,终至青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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