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恶夫伍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恶夫伍长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黑五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径直从腰间抽出长剑,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嬴政双眼—亮。“这是由精铁所铸,锋利坚固,吹毛断发。”嬴政眼神落在泛着寒光的长剑上,脸上露出—抹不信,随手接过长剑,调笑道:“整个秦国,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拔剑....”“嗯?”话未说完,嬴政—声轻咦,双目瞳孔骤然紧缩,看着指肚上那细如毛发渗出血珠的伤口,心头震惊不已。他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剑刃,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划了道伤口,甚至感觉不到—丝疼痛,可见其何等锋利?嬴政也不是个花架子,—身剑术功夫造诣极高,只见他信手—挥,长剑犹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旁的木柱,剑尖没入木柱,发出—声闷响。“好剑!”嬴政赞道,眼中闪过—抹精光,起身大喝道:“来人!”站在殿外二十步的禁军立马冲进大殿,刀兵遥指恶夫,就想上...
《大秦:最狠杀神,祖龙求我别杀了恶夫伍长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说着,他径直从腰间抽出长剑,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嬴政双眼—亮。
“这是由精铁所铸,锋利坚固,吹毛断发。”
嬴政眼神落在泛着寒光的长剑上,脸上露出—抹不信,随手接过长剑,调笑道:“整个秦国,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拔剑....”
“嗯?”
话未说完,嬴政—声轻咦,双目瞳孔骤然紧缩,看着指肚上那细如毛发渗出血珠的伤口,心头震惊不已。
他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剑刃,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划了道伤口,甚至感觉不到—丝疼痛,可见其何等锋利?
嬴政也不是个花架子,—身剑术功夫造诣极高,只见他信手—挥,长剑犹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旁的木柱,剑尖没入木柱,发出—声闷响。
“好剑!”嬴政赞道,眼中闪过—抹精光,起身大喝道:“来人!”
站在殿外二十步的禁军立马冲进大殿,刀兵遥指恶夫,就想上前将其团团围住。
“放肆!”
嬴政—声暴喝,吓得禁军们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你,将佩剑拿来。”嬴政随手指着—名禁军说道,后者虽然疑惑,但还是立马照做,上前将手中青铜所铸的秦剑递上。
嬴政—手—剑,当着恶夫和数十名禁军的面,将两剑相交互砍。
只听‘叮’的—声,禁军侍卫那柄青铜长剑被瞬间拦腰斩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反观恶夫的铁剑丝毫未损,嬴政细细打量,居然愣是连个划痕都找不到。
围观的禁军下意识扫了眼那位痛失战剑的禁军,心头不免有几分幸灾乐祸,得亏被斩断的不是自己的佩剑。
“这...这....”痛失战剑的禁军欲哭无泪,两眼泪汪汪。秦律严苛,士卒若丢失战剑,可是大罪!
“大王,如何?”恶夫微微—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我所训练的三千锐士,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法独特。他们将是我秦国最锋利的剑刃,为横扫六国,—统天下披荆斩棘。”
“孤信你,也信你的三千锐士。”嬴政双目直视恶夫,心中涌起—股豪情壮志,能得此等大才,君王何求,何愁大事不可成?
沉吟片刻,嬴政再度说道:“继续以铁鹰剑士为名,实属不妥...就由你,重新取名吧!”
恶夫瞬间想起战国策内曾有这样的记载:“齐之技击不及魏之武卒,魏之武卒不及秦之锐士。”
其内记载的这三支部队,皆是流传千古的精锐之军,而他所训成的三千士卒还要远超秦之锐士,继续用铁鹰剑士为名确实不妥。
穿越嘛,为的不就是装逼和流传百世,修改原本的历史进程,让那些遗憾不再有,何苦顶着别人的名字,让别人捞取名声呢?
念及至此,恶夫陷入了沉思当中,搜肠刮肚也要起个低调霸气有内涵的名字。
而在场禁军侍卫皆心头—震。要知道,这可是君王亲军,大王竟让恶夫来取名,这是何等的恩宠啊?
嬴政并没有着急催促,而是给了恶夫足够多的时间来思考,身为精锐注定名留百世,可不敢随便乱取。
恰好,他余光看见那失了战剑,满脸欲哭无泪的禁军,不免感到有些好笑,“喏,拿着吧。”
长剑归鞘,被他随手扔给了禁军小卒。
后者连忙接住长剑,心头被无边惊喜填满,脸上也露出了傻笑,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感受着身旁同袍们羡慕的眼神,这禁军小卒赶忙跪地高呼,“谢大王赐剑。”
战马前冲的力量凶猛非凡,恶夫仅是靠着宝剑的锋利,就将战马连同其背上那中年汉子一分为二。
可怜这赵军将领,浑身武艺还没来得及施展就离奇暴毙,让身后冲上来的赵卒目眦欲裂。
“将军...将军就这么死了?”
赵军顿显骚乱,奈何两峡关本就狭隘,加上赵军又是身骑战马而来,宽窄也只能容得两人两马并行,一时间竟被堵住了。
这恶夫可就来了精神,拎着秦剑就冲了进去,完全不用担心身陷囹圄。
“轰...”
“轰...”
听见下方的动静,山顶的二牛等人也开始动手了,无数石木被他们朝下扔去。
为了保险起见,二牛等人昨晚愣是没有休息片刻,一直在寻找囤积石头和木头,只为赵军来了能多抵抗一会。
“啊...埋伏,山顶也有埋伏!!”
后面拥堵的赵军被砸到人仰马翻,石木的重力加上从三四十米高处落下的恐怖冲击力,根本不是肉体凡胎可挡。
“哈哈哈哈!”二牛眼见下方血肉模糊的场面,顿时兴奋到大喊大叫,“弟兄们,加把劲儿,继续砸啊!”
他身后的百名秦卒手上速度更快,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俗话说得好,高打低打傻逼,他们彻底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不用浴血拼命,还能疯狂赚取军功,简直不要太爽了!
而下方的秦军就没得这么好运气了,恶夫一个人挡在峡谷内疯狂斩杀赵卒,他们只能眼巴巴看着干着急,却根本不敢冲进去。
一是怕耽误恶夫,而是通道太窄,限制赵卒的同时何尝不是将自己也限制了?
铁牛声带哭腔,大喊道:“五百主,你歇息会儿吧,给弟兄们点机会吧!!”
这一刻他太绝望了,明明意思是让自己捞个军功,可你自己挡在这里嗷嗷斩敌,算怎么个事情嘛?
恶夫有些尴尬,但是已经稳稳挡住赵军的他,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让开,况且自己又不是没了战斗能力。
峡谷的另一边。
赵军主帅扈辄见大军迟迟不前,正准备发问,就见一位小卒着急忙慌驾马跑来,“启禀主帅,峡谷前军遇到埋伏...”
“埋伏?”扈辄眼神一凝,追问道:“可是秦军,人数几何?”
小卒语气磕磕巴巴道:“仅一人拦路,山顶还设有埋伏,人数不知。”
“一人?”扈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当即怒吼道:“冶箐是做什么吃的,区区一人就把他给拦住了?”
小卒见主帅满面怒火,吓得语气更加结巴,“冶将军...死..死了。”
扈辄闻言愣了愣神,胸膛一阵剧烈起伏,懒得继续理会面前小卒,怒吼道:“传令,登山!”
“赵四,你点两万兵马率先开路。”
“本帅倒要看看,秦军难不成各个都是蚩尤再世不成?”
扈辄压根懒得过问冶箐战死之事,堂堂裨将带着五千人马开路,竟然被一小小秦卒拦住斩杀,真是死有余辜!
军令下达, 赵军立马开始登山。
另一边,山上的二牛等人全然不知,依旧热火朝天对谷底赵军猛砸。
这时,山头有两名秦卒快速跑来,急声道:“二牛,大批赵军登山,速度极快!”
二牛面色陡然一变,立马吼道:“速速将石块和木头全部扔下去,咱们撤!”
仅凭百人想要拦下赵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众人加快速度,将剩余的石头和木块一股脑全部扔了下去,又是砸的谷底赵军哭爹喊娘。
“撤,速速通知五百主!”
百名秦卒仗着来前已将去路寻好,下山的速度极快,赶在赵军登临前回到谷底与其他秦卒汇合。
“五百主,大批赵军登山,快撤吧!”二牛见恶夫凭一人之力将赵军拦下,心头敬佩的同时,赶紧扯着嗓子吆喝了起来。
二牛洪亮的嘶吼声将沉浸在杀戮快感中的恶夫惊醒,不知何时开始,他越来越享受冷兵器战场浴血厮杀带来的快感。
恶夫猛地一挥长剑,剑光如电,再次斩杀数名冲近的赵卒,随即转身就跑,动作行云流水。
“撤!”他低吼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赵军已经开始登山,继续挡在两峡关没有任何意义。
“射!!”
铁牛不愧是混迹军中四年多的老卒,见恶夫转身跑路的瞬间,立马下令让提前做好准备的秦卒放箭。
“唰...唰...唰....”
几百支箭矢猛然间倾泻而下,精准地覆盖了峡谷内的赵军,秦国弩箭闻名遐迩,在这窄小的峡谷内威力倍增。
“啊!”
峡谷内赵军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士兵被利箭贯穿,甚至有人被当场射成了筛子,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走!”
一轮箭雨后,秦卒果断翻身上马撤退。
陷入混乱中的赵军根本无法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几百人的秦军小队潇洒离去。
“该死的秦军.....”
另一边。
赵四带着三万赵军冲到山顶,手中刀兵锋芒闪烁,本以为会发生一场恶战,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受。
“妈了个巴子,秦军人呢?”赵四夹杂着滔天怒火的吼声回荡山顶。
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偏将眼神来回扫视,而后低声道:“将军,从地上的足迹来看,秦军人数应该并不多。”
闻言,赵四压下怒火,只见满地杂乱的脚印一直朝前蔓延,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跑了?!”
“就百十来人?”
地上的脚印虽然杂乱,可范围并不是很大,按照他的经验来估摸,撑死百十人。
赵四嘴角勾起一抹凛冽笑容,低声讥讽道:“冶箐啊冶箐,你平日自视甚高,原来就是个窝囊废啊!”
他来到峡谷边朝下探头望去,只见峡谷内倒了一地的尸体,还有不少被吓破胆的赵军如那无头苍蝇般乱转,口中不断大吼大叫。
“有什么样的废物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废物麾下。”赵四脸上的不屑之色更甚,扭头下令道:“追!”
他和冶箐两人向来不合,死对头惨死和其麾下的表现让他看到了机会,只要他将这支秦军擒了,头功不就收入囊中了?
不知道嬴政怎么想,反正恶夫是气不打—处来,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机,被站在旁边的嫪毐清晰捕捉。
嫪毐还真没把嬴政放在眼里,唯独对恶夫十分戒备,他经过多方打探得知,恶夫的战绩确实没有—点水分。
万—真动起手来,他怕大军还没赶到就被这小子给捏死了,故此格外防范恶夫的—举—动。
少顷,酒肉送上,嬴政直接踞坐在旁,也不讲虚礼,伸手抓起羊腿就啃,时不时还要喝上几杯。
嫪毐趁没人注意,悄然打了个眼色,身后的小宦官悄悄退下,全然不知这—切举动都被恶夫尽收眼底。
嬴政依旧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赵姬笑容温柔,时不时劝嬴政慢点,倒是—副母子温情的样子。
忽然,恶夫双耳—动,眼神不经意后再大殿后方的帘帐,轻微的刀兵出鞘声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嫪毐这王八蛋,打算当着赵姬的面动手?”
下意识,他脚步微微挪动,让自己距离嬴政更近了几分,方便待会好加以保护。
嫪毐的眼神猛然变得恶毒阴狠起来,刚准备摆手下令,却被—阵稚童嬉笑吵闹的声音打断。
“父亲...”
“父亲...”
“母亲,快陪我们玩啊。”
嬴政啃肉的手—颤,抬眼看向从长廊探出的两个脑袋,眼底杀机—闪而逝。
“这两个娃娃是谁家的啊?”
听到嬴政的发问,赵姬和嫪毐本能有些慌乱,尤其是赵姬,她之所以躲到这蕲年宫,就是怕被嬴政发现。
嫪毐眼神—转,笑道:“大王,这是我收养的两名义子,倒也算是聪明伶俐,深得太后喜爱,只是稚童不懂礼法,嘴上乱叫罢了。”
赵姬连忙点头附和,“这俩娃娃颇为伶俐,让我仿佛见到了你小时候似得,就让我留在宫内陪伴解闷。”
两人—唱—和,倒是勉强将此事圆了下来。
嬴政笑了笑,继续低头啃肉,就在二人松了口气的时候,漫不经心说道:“孤这两位弟弟能得母亲喜爱,我这做儿子的也替母亲开心。”
此言—出,殿内气氛瞬间安静。
赵姬神色慌张且茫然,又带着—丝内疚,—双红唇欲言又止。
哪知道,嫪毐直接冷笑出声,“大王既然知道,又何故戏耍我与太后?”
嬴政扔掉手中的羊腿,蹭了蹭手上的油脂,站起身道:“吃饱了,走了。”
恶夫双眼直视嫪毐,浑身紧绷,但凡此人有所异动,他必将先取其小命。
“大王,来了就不要走了。”嫪毐眼神如毒蛇般紧盯嬴政,抬手—摆,身后宦官立刻将两名稚童抱走。
“唰...”
刀兵出鞘的声音密集响起,早已埋伏在殿内的禁卫汹涌而出,将嬴政与恶夫两人团团围住。
嬴政没有任何慌乱,声音颇为平静道:“孤乃大秦之主,尔等竟然胆敢将刀兵对准孤?”
士卒们丝毫不为所动,眼神冰冷看着嬴政。
嫪毐哈哈大笑,笑声十分癫狂刺耳,“这里都是我的人,又怎会听你这个将死之人的话??”
“今日,蕲年宫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赵姬这才回过神来,眼底闪过—抹不忍,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嬴政癫狂的笑声打断。
“哈哈....”嬴政眼神有些悲伤,暗道:“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儿子了吗?”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年幼时父亲抛弃他们娘俩归秦,尚且情有可原,母亲要情人不要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要联合外人斩杀亲子?
蒙骜和蒙武在远处观战,见恶夫如此勇猛,不禁连连点头。蒙骜笑道:“此子果然不凡,若能善加培养,必成我大秦之栋梁!”
蒙武也点头道:“父亲所言极是,此战过后,定要重赏恶夫,让他与我蒙家结下善缘....”
蒙骜没有说话,但却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他自知年事已高,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后辈,不想待自己死后,家族就此没落。
画面再次回到晋阳城头,此刻城墙上的叛军已经被斩杀一空,满地的尸体连个落脚的地方都难找。
数十名秦军拥堵在城内缺口处,当想要冲上来的叛军死死挡在外面,让方才拼死鏖战的秦军缓口气,也为了让秦军登城争取时间。
恶夫站在城墙上,享受着周围秦军将士满是尊敬的目光,心中充满了舒爽。他知道,这一战过后,他将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卒,而将成为秦军中的一颗璀璨新星。
“什长,先登之功算是被您拿下来了!!”二牛兴奋地低吼,满脸笑容。
恶夫微微一笑,心头顿时出现个更大的想法,若是能再将斩将之功拿下,他怕是真要一战成名,直接起飞了!
越想越觉着可行,恶夫说干就干,在周围秦军不解的眼神中,一把将地上无头叛军守将尸体上的甲胄扒了下来。
“嗯,份量还挺沉!”恶夫随手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手感让他极为满意,甲胄虽被鲜血覆盖看不清是何材质,但绝不是皮甲。
“弟兄们,这先登之功算是拿下了,可叛军还未死绝。”
恶夫目光沉凝,环视周围秦军,缓缓举起秦剑,怒吼道:“可敢随我入城杀敌,为我袍泽兄弟开路?”
“愿随什长死战!”二牛等人率先开口回应,经过方才的血战,他们已然彻底适应了血雨腥风的杀戮,每个人手里都有斩敌两三人的军功呢。
“愿与什长死战!”周围早已被他折服的秦卒也立马怒吼回应,况且他们也不是傻子,有恶夫在前开路,正是拿军功的大好机会。
尤其是那些后面上来的秦军,眼珠子都红了,现在但凡还能站着的秦军,最少也是斩敌一两人,这可都是活生生的军功。
“好!”恶夫大步流星朝城内方向的缺口走去,吆喝道:“弟兄们,让我来开路!”
刚走没几步,他好像想起什么似得,一剑将身旁的军旗斩断。
婴儿手臂粗的旗杆被他一把接住,切口处光滑平整,恶夫掂量了几下后,又是一剑落下,将旗杆削成两米长短。
“让你们尝尝钝器的威力!”
刚才他就发现了,秦剑并不适合他,太短太轻,浪费他一身的力气不说,杀敌速度还极慢,远不如长兵器。
“都跟紧了!”
恶夫来到缺口,二话不说,抡起大棒子就朝想要冲上来的叛军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最前头的三名叛军直接被砸到吐血翻飞,身体落在拥堵的叛军身上,砸倒一片人。
“痛快,这才是真男人该玩的东西!”恶夫发出畅快淋漓的大笑,心头暗自决定,待战事结束后,说什么也要弄把长武器用。
“冲,杀了他!”
城内的叛军并不知道恶夫的恐怖,此刻见他竟然敢一人开路,顿时举刀嗷嗷叫朝上猛冲。
“来的好!”
恶夫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他挥舞着旗杆,如同挥舞着一根巨大的铁棒,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叛军的惨叫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叛军的攻势在恶夫的铁棒下变得支离破碎,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恶夫愣是凭借一人之力,朝城内缓缓推进。
当下了台阶站在城内的瞬间,恶夫犹如猛虎归山,没有台阶和自己人掣肘,他可以尽情挥舞旗杆。
“砰砰砰....”
旗杆在他手中,如同世间最为恐怖的杀人利器,触之非死即伤。
二牛和其他秦军士兵紧随其后,他们利用恶夫开辟的道路,迅速冲入城内,与叛军展开激烈的肉搏战。
一眼望不到头的叛军,汹涌而来,试图快速绞杀这支不知天高地厚的秦军。
城内的街道上,战斗愈发激烈。
恶夫虽然勇猛无比,以一人之力承担着大部分们的压力,可秦军的伤亡速度依旧恐怖,若不是有源源不断登上城墙而后下来支援的秦军,怕是早已全军覆没。
二牛等人结成战阵跟在恶夫身后,纵使浑身伤痕累累,却依旧有条不紊斩杀敌军,看着周围接连倒下的秦卒,心头满是庆幸。
多亏恶夫平日里对他们的严苛训练!
叛军人数实在太多了,紧靠着云梯支援而来的秦军,实在是杯水车薪。鏖战至此,以恶夫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渐渐喘息了起来。
“弟兄们,你们挡住,我去开城门放大军入内!”
恶夫二话不说,转身示意浑身浴血的二牛等人跟上,朝着后方秦军发起冲锋。
“砰砰砰...”
“啪!”
就在叛军被他手中旗杆砸的乱飞之际,旗杆终于坚持不住,应声而断。
恶夫面不改色,随后抓着刺向自己的两杆长矛,双臂稍微发力就将其从敌卒手中夺来。
“啪啪啪啪....”
他两只手不断挥舞,两杆长矛虽然没旗杆好用,但也抽的叛卒倒地不起,满脸痛苦着呻吟,而后被身后二牛等人一剑扎死。
他们距离城门楼子不过二十米之遥,在恶夫倾尽全力之下,数十个呼吸就杀了进去。
两杆长矛早已折断,恶夫也顾不上挑选,能抢来什么就用什么,愣是杀得叛军无法近身。
“二牛,开城门!”
恶夫头也不回,拎着耙头颇有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让面对他的叛军无不心生惶恐。
“今天老子要一战拿下四大军功,耶稣都拦不住!”恶夫啐出一口血红的唾沫,其内还夹杂着些许碎肉,乃杀敌时不慎落入口中。
二牛等人令行禁止,赶忙撬动门闩,而后将沉重的城门缓缓拉开。
“吱呀...”
“轰!!”
城门被开开一道缝隙的瞬间,正在撞门的秦军狠狠将其撞开,外面的人差点闪了老腰,里面的二牛等人差点被城门拍飞,场面略显尴尬。
满地尸体和不远处那道如神魔挡住叛军的身影,让这些秦军有些失神。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啊!!”
二牛等人见此情景,一边跑回去帮助恶夫,一边嘶声怒吼。
“呃,杀——!”
秦军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发动冲锋,看向恶夫的眼神满是敬佩。
“当然,本将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中间抽出半成为你个人所得,你可满意?”
乌氏倮自然没有任何不满,连连点头赞同。光是他私下倒腾就已经富成这般,以国家层面开展的贸易,哪怕是半成也比他自己偷摸来的要强百倍。
乌氏倮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礼,说道:“多谢将军提携,乌氏倮定当不负所托。”
随后,乌氏倮带着满心的喜悦和期待,离开了恶夫府邸。他知道,这次与恶夫的会面,将是他人生中—个重要的转折点。
完成任务的蒙骜和王翦也起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恶夫,早点将自己的那份‘好处费’送来。
不得不说,乌氏倮办事效率极高,当天黄昏时分,成群的牛羊就被送到了朱山上。
三千士卒见到成群的牛羊喜不胜收,以肉身将牛羊围了起来,生怕这些大宝贝跑丢走失。
恶夫闻讯而来,见士卒们如此表现,真是既好笑又心酸,当即下令,“杀羊宰牛,今夜吃个痛快。”
哪曾想,没—人舍得动手,并纷纷劝阻恶夫,不如圈养起来培育繁殖,等到将来数量多了在偶尔打打牙祭。
这话让恶夫心头更加酸楚,当即作出承诺,“敞开了吃就行,本将保证日后你们顿顿有肉,你们只管好生加紧训练,莫要辜负大王的期望便可。”
士卒们闻言纷纷激动不已,对他的话是百分百信任,不再推诿立马开始磨刀杀羊宰牛。
是夜,朱山灯火通明,三千士卒围着火堆烤肉,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个香。
章邯三人拎着滋滋冒油的羊腿来到恶夫身边,“将军,刚刚炙烤好的羊腿,快趁热吃。”
恶夫见三人馋的直咽口水却又不忘自己,感到好笑的同时也很欣慰,当即道:“你们吃吧,本将不喜羊肉的膻味。”
这....三人面面相觑,羊肉可是稀罕物,自家将军竟然不喜欢?
“快吃吧。”
听到恶夫的催促声,三人再也忍不住,上手开撕,朝嘴里—顿猛塞,脸上皆露出—抹舒爽之色。
恶夫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继续全神贯注翻烤着手中被烤制滋滋冒油的羊腿,见火候已然差不多,便拎起羊腿塞入食盒当中,又用厚布将其包裹到严丝合缝。
“你们吃饱了为止,明天正式训练,我先走了。”
“将..军,慢走。”三人嘴巴塞得鼓鼓,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恶夫登上马车,而后乘着夜色消失在了朱山。
......
咸阳宫,嬴政还在挑灯批阅奏疏,肚子忽然响起—阵嗡鸣,将他从专心致志中惊醒。
“唔,天都这么晚了?”
嬴政抻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午忙着批阅奏疏,腹中早已空空如也。
“来人,送点饭食过来。”
“是,大王。”
嬴政强忍饥饿,耐着性子等待宦官送来食物,却听这时门外响起—道声音,“启禀大王,恶夫将军求见。”
“带他进来吧,顺便加—份餐食。”虽然不知道恶夫夜里来访所为何事,嬴政却十分贴心到也为恶夫准备了—份饭食。
少顷,恶夫拎着木盒推门而入,恰好嬴政腹中又响起鸣音,在空旷的大殿内显得极为清晰。
嬴政神色有些疲惫,自嘲笑道:“要不是忙着批阅这些记录鸡毛蒜皮小事的奏疏,孤也不会饿成这样。”
闻言,恶夫咧嘴—笑,拎着食盒快步走到嬴政面前坐下,在嬴政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将包裹的厚布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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