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刚欲发作的县令,在看到王奶奶举起的令牌后,又重重地坐了回去,息了声音。
“草民与那叶娘,哦不,是已逝叶老太相识五载。
她常说家有悍夫,不便迎我回去,我也没必要去看人脸色,与我一处便是家。”
他说完,我与父亲便齐齐望向祖母。
之前被祖父打击到的祖母,在看到这男子后就躲进了人群。
现在又听了他这一番话,脸一阵红一阵白,让她本就如雾的身形,又散了些许。
真相大白,可祖母毕竟已经死了。
把自家的坟刨了拉出来鞭尸这不现实。
人们除了对祖母唾弃一句“真不是东西”,对我们惋惜地感叹一句“怎么摊上个这样的玩意”也没别的办法。
县令草草结案,跟祖父好一顿道歉。
人群散尽后祖父便笑着对王奶奶道。
“不是不做公主了吗?
怎么这次还用公主的身份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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