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时间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金钱。
一直到将她的户口簿和身份证交给工作人员时,她才茫然的张了张嘴。
……你干嘛?
给你改名。
我佯装思考,我没什么文化,改成陈狗蛋吧,怎么样?
她沉默的盯着我。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跟你开玩笑的,叫陈愿安,怎么样?
愿安……
愿……安……
陈愿安道:真土。
她抿了抿唇,别过脸去。
她真的很像一只刺猬,浑身都是刺。
可在保护自己的利刃下,也有一片柔软的肚皮。
我笑得高兴,今天请客,又将陈明珠接了出来,三人开开心心吃了顿大餐。
陈明珠眼睛还是肿的,但多了几分破碎感,人依旧美的惊人。
给陈木拨过去视频电话。
他隔着大洋惊奇的看着我们三人气氛怪异的坐在一起吃饭。
估计他怎么也想不通。
才几天时间,我们三人怎么就能成为一起吃饭的关系了。
17.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两年。
陈明珠喜欢画画,为此给她挂了学籍,专门请老师教她画画,教她学习。
陈愿安以696的高分考上了国防科技大学。
陈明珠因为休学一年,还有一年才能高考。
也是这一年,陈木灰头土脸的跑回国告诉我公司破产了。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
结果他说是认真的。
并且他觉得对不起我,还将卡里最后的十万给了我。
我一脸严肃的问他欠了多少钱。
他羞愧道:没欠钱,全赔完了,我们后面没钱了。
畅谈一夜,我终于搞清楚了。
是陈木一直以来很信任的一个朋友兼股东卷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