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会,而后想起这会正是1948年,敏感时期,他或许误会了什么。
正当我准备解释的时候,一张干净的帕纸递了过来。
“同志,你的脸上都是血,遇上什么麻烦了?”
刚伸出手准备接过帕纸,此刻我却又收回了手,不知道该不该接。
我的确遇到了麻烦,但也不想别人知道。
“雨大看不清路,刚才不小心撞到了,不碍事”
说完,我用自己的袖子擦脸。
年轻人伸出温热的手阻止我的动作,我抬头,看到他神色肃穆。
“同志,不要逞强,否则你这么好看的脸可要毁了”
我知道他是想安慰我,满脸都是血的模样能好到哪里去?
他不容拒绝地将帕纸塞在我的手里。
“你的家在哪里?”
闻言,我皱了皱眉,并不是因为觉得他是坏人,而是我不想有人提到我的家。
我没有家,早死的爹不疼,现在的娘不爱,后面的丈夫大男子主义家暴我,儿子女儿也只把我当保姆。
我哪里有家…
“我没有家,只有个弟弟,走散了”
说完这句话,我落荒而逃,这是我心灵深处的伤疤。
年轻人见我如此激动,想说的话也没说出口。
或许说了,我没听到。
反正我已经离开了。
见我离开,方才在暗处的人走了出来。
“赵复声,你打女人啊!”
“啧!
你哪只眼睛看我打她了?”
“那她脸上的伤哪来的?”
“她说是撞得,我看着不像”
“那就是你打她了!”
“打住,说正事”
来人也不多说废话,再次警惕地看了下四周,然后不着痕迹地将叠好的纸塞进赵复声的手里。
“复声同志,打了人就得负责!”
他表面大喇喇地说了这句话,而后又用唇语给赵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