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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心声泄露后,全家火葬场了全局

九汐公子 著

现代言情连载

碧纱窗外细雨潺潺,鹤寿堂内烧着御赐的兽金炭,却也难掩春寒。襄平侯府老夫人正襟危坐在堂上,忽地抄起手边的乌金釉玉盏朝低头跪在下首的妙龄少女身旁砸去。茶盏玉碎声清脆刺耳,满室的丫鬟仆从皆噤声。老夫人怒斥:“沈绾梨,即便你与念娇自小被设计抱错,互换了身份,可稚子无辜,错的是你养母柳氏,你不该苛责于念娇。何况自你回府以来,念娇处处护着你,有什么稀罕物都分你一份,可你却处处与她争风吃醋,妄图破坏她与三皇子的婚约,还将她推入冰湖,害她险些溺亡,如此心思歹毒......”沈绾梨被这一阵怒斥惊醒,猛地抬头,就对上了老夫人的肃穆怒容和一旁沈念娇略带讥诮的俯视,不由微微一怔。侯府抄家灭门当日,老太太不是被沈念娇推出去挡刀死了吗?老夫人的怒斥声戛然而止,...

主角:魏折山沈绾梨   更新:2024-09-28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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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折山沈绾梨的现代言情小说《真千金心声泄露后,全家火葬场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九汐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纱窗外细雨潺潺,鹤寿堂内烧着御赐的兽金炭,却也难掩春寒。襄平侯府老夫人正襟危坐在堂上,忽地抄起手边的乌金釉玉盏朝低头跪在下首的妙龄少女身旁砸去。茶盏玉碎声清脆刺耳,满室的丫鬟仆从皆噤声。老夫人怒斥:“沈绾梨,即便你与念娇自小被设计抱错,互换了身份,可稚子无辜,错的是你养母柳氏,你不该苛责于念娇。何况自你回府以来,念娇处处护着你,有什么稀罕物都分你一份,可你却处处与她争风吃醋,妄图破坏她与三皇子的婚约,还将她推入冰湖,害她险些溺亡,如此心思歹毒......”沈绾梨被这一阵怒斥惊醒,猛地抬头,就对上了老夫人的肃穆怒容和一旁沈念娇略带讥诮的俯视,不由微微一怔。侯府抄家灭门当日,老太太不是被沈念娇推出去挡刀死了吗?老夫人的怒斥声戛然而止,...

《真千金心声泄露后,全家火葬场了全局》精彩片段

碧纱窗外细雨潺潺,鹤寿堂内烧着御赐的兽金炭,却也难掩春寒。


襄平侯府老夫人正襟危坐在堂上,忽地抄起手边的乌金釉玉盏朝低头跪在下首的妙龄少女身旁砸去。


茶盏玉碎声清脆刺耳,满室的丫鬟仆从皆噤声。


老夫人怒斥:“沈绾梨,即便你与念娇自小被设计抱错,互换了身份,可稚子无辜,错的是你养母柳氏,你不该苛责于念娇。


何况自你回府以来,念娇处处护着你,有什么稀罕物都分你一份,可你却处处与她争风吃醋,妄图破坏她与三皇子的婚约,还将她推入冰湖,害她险些溺亡,如此心思歹毒......”

沈绾梨被这一阵怒斥惊醒,猛地抬头,就对上了老夫人的肃穆怒容和一旁沈念娇略带讥诮的俯视,不由微微一怔。


侯府抄家灭门当日,老太太不是被沈念娇推出去挡刀死了吗?


老夫人的怒斥声戛然而止,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见丫鬟们面不改色,方才确定只有自己听到了那道声音。


她心底不由掀起了惊涛骇浪。


襄平侯府战功赫赫,沐浴皇恩,怎么可能会遭抄家灭门之灾?


念娇虽不是侯府血脉,但自幼被养在她身边,最是与她亲近,怎么可能会推她出去挡刀?


定是她被沈绾梨气糊涂了,才出现了幻听!


“祖母,绾梨姐姐自小流落乡野,险些嫁与老商贾为妾,回府后见我占了她与三皇子的婚约,心生怨怼也无可厚非,您就饶了她这会吧。”


沈念娇此刻发梢还滴着水,浑身裹在披风里,娇弱得像风中折柳,却还是强撑着受寒的身子替沈绾梨求情。


“念娇,你不必为她求情。”


这时,一个锦衣玉冠、面容俊逸的男子走进了鹤寿堂,丫鬟们纷纷欠身行礼。


就连老夫人也起身相迎:“三皇子。”


三皇子萧瑾宁颔首,冷冷瞥了眼跪在一旁的沈绾梨,“老夫人,当着本皇子的面,沈绾梨都敢如此欺负念娇,可见她平日有多嚣张跋扈。

绝不可轻饶了她!”


“将沈绾梨送到京郊庄子上,日后府中没有这个人,襄平侯府嫡长女还是念娇!”

沈老夫人话音落下,就有人两个婆子去拉沈绾梨。


眼前的场景与久远的记忆逐渐重合。


沈绾梨终于明白,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侯府被抄家灭门那年!


上辈子,她与沈念娇同在寺庙出生,沈念娇的生母柳氏设计调换了她们。

沈念娇顶替她成了襄平侯府嫡长女,而她则是成了教坊司歌姬柳氏之女。


后来她偷听到柳氏与养兄的谈话,得知身世,偷走了出生时戴的长命锁信物,回到了侯府。


可是,她为了亲情付出一切,侯府全家却对她极尽嫌恶,将罪臣之女所生的假千金视若珍宝,甚至一同瞒下了她假千金的身份,让她如愿履行婚约嫁给三皇子。


可笑的是,直到她被沈念娇设计害死,变成了孤魂野鬼,沈念娇联合生父卫国公害得襄平侯府被秘密处死,彻底露出了真面目,全家才幡然悔悟。


但那又有什么用?

她尸体都被挂在城门上三个月腊成干了。


沈绾梨挣开婆子,仰头对堂上的老夫人道:“既然老夫人要将我逐出侯府,我走便是,你那破庄子谁爱待谁待!”


沈念娇,你杀了我全家,可就不许杀我了哦

啊,亲爱的祖母和哥哥们,等你们像上辈子一样,被沈念娇和她亲爹卫国公陷害谋逆,通通死绝后,我一定会为你们翻案的,到时候我就是忠臣遗孤了,就算不能承袭侯府爵位,也能封个郡主县主当当吧,嘻嘻~

沈绾梨转身就走,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身后的老夫人惊得扯断了佛珠,念珠掉了满地。


她没有幻听!

她听到的是沈绾梨的真心话!


沈绾梨竟然能推算前世?


可是沈念娇明明是南村寡妇柳氏之女,她爹怎么可能是卫国公?

卫国公明明是她女儿沈敏的夫婿啊。


老夫人觉得荒谬,可她却又忍不住想着,莫非是祖宗们预测到侯府有灭顶之灾,才借绾梨的心声来警醒他们?


她急忙招呼婆子们:“去拦住大小姐!”


沈绾梨看了眼窗纱外的雨幕,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老夫人。


沈念娇也看出了老夫人的焦急,眼里笑意收敛,面露忧色说:“祖母,绾梨姐姐也不是故意把我推入湖中的,她本是金枝玉叶却流落多年,已经受了那么多年苦了,您万不能将她赶出侯府啊。”


一旁的萧瑾宁却是拢着袖子冷哼,“她要走就让她走,左右留在侯府,也是给襄平侯蒙羞!

老夫人何必阻拦?”


萧瑾宁觉得沈绾梨如此爱慕虚荣,怎么可能舍弃侯府嫡女的身份,如今说要离开侯府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沈念娇本以为自己以退为进,定能火上浇油,让祖母下定决心赶走沈绾梨。


但她没想到,老夫人竟然直接借坡下驴,叹了口气道:“三皇子,念娇说的不无道理。”


她一锤定音:“既然念娇替你求情,沈绾梨,我就罚你在寿堂后的佛堂抄写佛经,面壁思过!”


沈念娇神色微僵,这与重拿轻放有何区别?

还不如把沈绾梨赶庄子上别碍眼呢!


她看向一旁的萧瑾宁,希望他能阻止。


然而,萧瑾宁却想着给沈念娇撑腰,不好驳了她的意思,“还是念娇心善。”


沈绾梨闻言冷笑了声。


上辈子也有这么一遭,沈念娇当着三皇子和府中下人的面,自己落入湖中,却陷害是她推的。

老太太气得不行,不管她怎么解释,执意将她送去京郊庄子上关着。

本该与她有婚约的三皇子也一心护着沈念娇这个假千金。


还是她生母谢氏撑着病躯出面拦下,老夫人和三皇子才作罢,但却也罚了她抄写佛经。


这辈子,她压根不想解释,误会就误会吧,她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家人了!


但是,这锅她不能白背!


老夫人身旁的嬷嬷上前:“大小姐,请吧。”


沈绾梨却是忽地一个箭步上前,拽着沈念娇就往屋外走。


鹤寿堂内所有人都惊了。


萧瑾宁皱眉:“沈绾梨,你要带念娇去哪?”


就连沈念娇自己都惊了,不停挣扎着,可她养在深闺,力道哪是自小被磋磨的沈绾梨能比的?

只能被拖着往外走。


“绾梨姐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如你所愿咯。”


沈绾梨把她拖到了屋外的锦鲤池边,抬脚把她踹了下去。


沈念娇落入池中,溅起一池水花。


追出来的老夫人、萧瑾宁和丫鬟婆子们全都惊呆了。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了一大口黑锅来了

听到这声音,谢氏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身侧的沈绾梨。


女儿虽然才回侯府没多久,但似乎对于侯府诸事颇为熟悉。


守门的丫鬟进屋就跪下,“夫人,应姨娘执意要来给你请安,她怀有身孕,奴婢不敢阻拦。”


应姨娘身怀六甲,相对于谢氏的枯萎憔悴,她像是春日枝头的桃花,面色红润,眼角眉梢皆是少妇的妩媚风情。


“妾请夫人安。”


谢氏听到这娇媚如水的声音,又忍不住按了下太阳穴,“不是免了你的请安吗?”


襄平侯沈晋安大半辈子征战沙场,久居军营,不近女色,与她成亲生子也是例行公事,夫妻俩倒也算相敬如宾。


这么多年来沈晋安连个通房都没有,她曾为了避免落下个善妒的名声,主动帮他纳妾,可却被他呵斥浪费银子,有钱不如捐作军费,才就此作罢。


可却在前些时候,他却从边境带回来了个怀孕的女子,给了她名分。


而自应姨娘进府以来,没少整出幺蛾子,以至于她和沈晋安争吵不断,头疾愈重。


应姨娘笑声如娇莺,“夫人免了妾的请安,是夫人大度,但妾来请安是妾的本分。

这位便是大小姐吧,妾这些时日在屋中养胎,还未见过,这容貌气度,果真像极了夫人,真是让妾惊为天人。”


沈绾梨悠悠调羹,“姨娘谬赞了,若无事,还望莫要扰我与母亲共叙天伦。”


然而,应姨娘却像是没听到沈绾梨的话一般,上前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然后强忍着瓷碗传来的滚烫温度,跪在地上将汤呈给谢氏。


“夫人,妾前些日子害得你与侯爷生了嫌隙,理应前来赔罪的,就让妾服侍你用膳吧。”


谢氏惊得连人带椅子退了一步,“你又想干什么?

我可没让你跪着服侍我。”


沈晋安后宅简单,她大半辈子都没宅斗过,现在都是四个孩子他娘了,真斗不动啊!


寒梅想从应姨娘手里接过羹汤,将她扶起来,但应姨娘始终不配合,而是执着地看向谢氏:“夫人亲自接了妾的羹汤,妾才安心。”


谢氏正欲伸手去接,可这时,身侧的女儿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别接,这羹汤一接绝对会洒,一洒绝对会被沈晋安看到

果然,下一刻门口就传来了男人略带愠怒的声音:“谢芳林,你又对葭葭做什么?”


沈绾梨循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赭红色锦衣华袍的魁梧男子绕过花鸟刺绣屏风大步走来。

这中年男子身姿挺拔魁梧如孤松,虽胡子拉碴略显粗犷,但难掩五官硬朗剑眉星目,既有武将的潇洒落拓,也有王侯贵公子的风流倜傥。


这便是前世将她视为叛徒,大义灭亲处死她的父亲,襄平侯沈晋安。


长得人模狗样,可惜是个睁眼瞎

沈晋安脚步一顿,皱眉环顾四周。


这声音空灵如天音,不似从人口中说出来的。

睁眼瞎说的是谁?

反正不是他。

他眼力好着呢,拔箭百步穿杨,弯弓满月可射虎穿鹰!


谢氏一听到沈晋安的声音火气就大,“我坐这都没动,我做了什么?

是她自己非要跪下的,寒梅拉都拉不起来!”


应姨娘双手都被烫红了,神色隐忍地道:“侯爷,是妾自愿的。”


沈晋安瞥了她一眼,“没看到葭葭的手都被烫红了吗?

谢芳林,你就不能伸手接一下吗,扶她起来吗?”


那要是我娘接了,被烫的不就是我娘了?

这么烫的汤让我娘喝,应葭葭这是想烫死我娘,其心当诛啊!


沈晋安一怔,诧异地看向了沈绾梨。


刚才他听到的,是沈绾梨的声音?

不过,好像,也有些道理?


谢氏冷笑:“她爱跪就自个跪着吧。”


“葭葭,你快起来。”


沈晋安见她怀孕辛苦还跪着,当下接过她手里的汤碗,扶她起来。


可他是武将举止粗鲁,羹汤又盛得满,刚接过就洒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


沈晋安下意识松手,羹汤直接洒在了他手上和应葭葭身上。


应葭葭被烫得痛呼:“啊!”


沈绾梨见状当即责怪道:“爹,你明知姨娘有孕,怎可烫到了她?”


沈晋安和谢芳林都是一愣。


总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只是,以往欺负应葭葭的从谢芳林变成了他沈晋安,训斥人的从他沈晋安变成了沈绾梨。


沈晋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谢芳林常说的那句话:“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似乎也反应了过来,继续解释:“是她盛的汤太烫了!”


然而,对面的沈绾梨却是一脸的愤怒:“爹,姨娘那么娇弱都能端着热汤跪那么久,怎么你就接那么一会就烫?

你不要再推卸责任了!”


沈晋安神色微滞。

沈绾梨说的怎么都是他的词?


应葭葭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说:“大小姐,你误会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可沈绾梨却义正言辞:“姨娘,你不必说了!

我看得明明白白,就是我爹把汤洒了,才烫伤了你!”


哈哈哈,渣爹,你懂我娘平时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是什么感受了吗?


原来女儿是在帮她出气。


谢芳林的心不由一暖,看着沈晋安那猪肝色的表情,也有种风水轮流转的爽快。


于是她助纣为虐,也训斥:“没错,沈晋安,你太过分了!

虽说妾通买卖,但应姨娘到底怀了你的骨肉,你怎能对她如此粗鲁!”


沈晋安满脸的一言难尽。


要不是听到了沈绾梨的心声,他真要以为,这个女儿是在为他的妾室打抱不平了。


“啊。”


应葭葭忽然捂着腹部,弯曲着身子,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丫鬟摸到她身后裙摆上一股湿热,低头看到有血渍蔓延,惊呼:“血!

姨娘小产了!”


应葭葭紧紧握住了沈晋安的衣袖,惊慌害怕地望着他:“孩子,侯爷,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丫鬟扶着应葭葭,看了眼谢芳林,“是不是夫人让姨娘跪了太久的缘故。”


沈晋安转头怒视谢芳林,“谢氏!

要是葭葭的孩子要是......”

然而,沈绾梨的嗓门比他还大:“爹,姨娘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对得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吗?

都怪你刚才打翻了热汤,烫到了姨娘,害得她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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