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钱去请竞赛老师教我。
我的身边只有毛老师。
那些竞赛的题目全部都是英文,我就算是翻译一道题出来都需要好久。
而这样晦涩难懂的题,就算是毛老师也束手无策。
我第一次看见他眼里含了泪。
他摸着我手上因干活生出的老茧:娃,苦吧?
从我出生后,我爸就出门去打工,再也没回来。
祖母离的远,每次也都是哭几眼,留些钱给我就离开了。
这是我许久才尝到的温暖,哪怕只是一句小小的问候。
三伏天,我抹了把汗,继续低头翻译题干:老师,我苦,可若看不到他们身上的报应不爽,更苦。
整整一个月,我啃透大半本竞赛书。
临进考场那日,我妈来送姜文乐。
她看向我,厌恶又恨毒了我:你现在怕了跑了,家里还有你睡觉的地!
我当她是个陌生人,头也不回进了考场。
5道题,八个小时。
每一道都是没见过的样子,可竞赛书里的知识早已在我脑子里形成了体系。
无论是何种解法,在我这里都有答案。
当最后一道题落笔,我走出考场。
背后响起一阵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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