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的环境并不好,阴暗的光线印出陈欢欢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见到我,她变得异常激动,挣扎着扑过来隔着铁栏伸手,目光充满了怨毒:是你!
是你对不对!
是你迷惑了云炫才让他把我关在这儿!
兄长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与我和干?
陈欢欢疯癫的大笑起来:已经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抢夺了你的气运!
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抢夺气运?
我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隐约能感到我的悲剧跟她有关。
只是...... 陈欢欢,你记住了,能被抢走的东西,就不是自己的东西。
我云朝阳不屑于跟你争什么。
所以江淮景,我不要了。
我见过云舒廖那样的人,又怎会甘心委身他?
冬月,蛮夷大举进犯边疆地带,云舒廖带兵出征,云炫宣我去见他。
他将一纸奏折扔到我脚边,我拆开来看,折子里写的是云老将军通敌叛国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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