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爹爹死后我便落下了怕雨的毛病,死倒是死不了,不过发起病来意识模糊,爱说胡话,样子难看些。
沈知烈却似乎很在意。
大把的太医名士、江湖郎中都来看过,都说心病难医,无非开些安神的草药。
他便请大师在般若寺设坛,为国祈福之余,替我上平安香。
不怪他小心眼,给云川的护身符其实是他那时候求了送我的。
他为此生气了好几天,我还在一旁火上浇油:怎么,后悔送我没送小乞丐了?
他听出话里调侃,扑来掐我的脸。
我总是气沈知烈。
宁可和他像小时候那样打打闹闹,也不愿他平静地用一双宛如深潭的眼睛凝视我。
我刚好转些,便对上他这般眼神。
昨个儿天色突变,他担心我宫里冷清,发病了没人发现,才提前下朝来找我,为此又被言官暗戳戳地指责无心政事。
这些话是从小全子嘴里套来的,我心里有些愧疚,但为了不让萱然失望,还是腆着脸开口:萱然想家了,能不能开个恩让她回去?
你病怏怏的还有空想着别人?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嗯……我也想出宫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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