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等了整整半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
盯了我半天后,叹着气掀开风衣把我揽入怀,然后低头吻住我。
大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肩头,他吻得很认真又很温柔。
我满腔怒火,都消弭于他抵着我鼻尖道歉的那一刻。
吻到我气消,他才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终于有了那么点讨好的意味:我不喜欢线上聊天,说不清楚。
以后想见我,就打电话说想我了,保证两个小时内,一定出现在你面前。
那时候我以为他爱我。
但如果是粥念念,他舍得让她在寒冬腊月里站在校门口等他三十分钟吗?
他不爱我。
他只想自己对粥念念无处倾诉的爱有个寄托而已。
我就是那个寄托。
粥念念发来微信: 妹妹,你叫周年,你从来都没想过,他把你当做替代品吗?
我知道你和秦翊之间有个孩子,但没关系,秦翊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我忍着作呕,在屏幕上敲出了五个字: 你贱不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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