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世界有鬼吗?
很多人都会说不相信,要相信科学。
这些说不相信的人,你让他们去乱葬岗的坟地睡一晚。
去和棺材里的死人睡一晚。
去医院的停尸间和冰凉苍白的尸体面对面坐一晚。
我敢说百分之九十九点八的人不敢。
哪怕你让他们抱着一把AK做以上的事,我敢说还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六的很不敢。
他们无法用科学战胜内心的恐惧。
别犟,说的就是你!
人之所以害怕鬼,是因为鬼神之说太神秘,看不见摸不着,是处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话不多说,言归正传,接下来说说我当医生这些年的见鬼经历吧,胆小误入!
✘✘✘✘✘✘✘~我叫李季,湖南湘西人,从小八字弱,再加上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导致我经常容易看见一些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吃饭的时候看见身边坐着浑身湿透,皮肤泡得苍白发烂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大半夜被吹吹打打的唢呐吵醒,看见楼下一群人穿着孝服娶亲,黑白相间的轿子上挂着大白花。
在公园躺椅上看见一身死气的老头穿着老旧的衣服看老报纸,路过时他会首勾勾得盯着你,脸上挂着渗人的微笑。
一开始我也害怕,可是经历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医院当全科医生,湘南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医院这个地方,死气沉,药味重,更容易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信可以问问你们身边在医院上班的朋友。
工作环境特殊,再加上我的特殊体质,导致我经历了很多离奇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写下这本书,哪怕会对诸位的世界观产生一定的影响。
16年,我刚来医院任职不久,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师。
有天夜里,刚好是我值班,查完了病房,我去走廊的拐角上完厕所便准备休息。
那时候己经是深夜,病人都己经睡了,值班医生在做完工作的情况下是允许在值班室休息的。
我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着了,我习惯面对着墙侧着睡。
睡梦中,我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仿佛有人在对着我的后脖子吹气,后半夜不是很热,我记得值班室没有开空调。
我以为后背的被子滑落,我下意识伸手去抓被子。
突然,我的手触碰到了一片冰凉!
一开始我以为是摸到了床架子,仔细摸索后,我顿时吓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分明是一只人手,一只很瘦很瘦的人手,几乎只剩皮包骨,我才误以为是铁做的床架子。
我缓缓转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我看见我的床边此时正坐着一个人!
他双手扶着我的床沿,身子前倾,离我很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压上来了。
室内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感觉身材很瘦小,应该是一个老人。
他的嘴唇轻微抖动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我看到他之后,被吓得猛地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打开了床头的灯。
唰得一下,房间里亮了起来,瞬间的光明带给了我安全感,我壮着胆子看向床边。
床边确实坐着一个人,那人瘦骨嶙峋,眼眶深陷,脸颊无肉,头发灰白且凌乱。
这人我认识,16号病床,高血压患者,名叫李春兰。
很多人看到这里,肯定说我瞎编,怎么可能这么受还得高血压。
其实高血压和胖瘦没有关系,我国的高血压的患者大部分都是原发性高血压,和遗传有很大的关联,只是肥胖的人各种指标不良,更加容易诱发高血压。
我对这个老奶奶印象很深,这人挺爱说话,人很慈祥,我记得前阵子还和她聊天。
她说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医院的医生,很有前途。
她还问我:“李医生,你有没有对象呀。”
我说:“还没有呢。”
周奶奶一脸关心:“小伙子别担心,你工作体面,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我嘿嘿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借着说:“李医生啊,不瞒你说,我有个孙女,年纪和你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就是文化低了点,平时在广东打工,一个月工资也不低,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我孙女心眼高,附近村子上门提亲的不少,她都没看上。”
说着她还给我看了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很卡哇伊,眼睛大大的,笑得一脸阳光,说实话我确实有点心动了,但前提是对方必须长得和照片差不多,现在的女孩很会P图,很多时候照片和现实中的人不能说不像,简首是毫不相关。
我笑了笑开口道:“好的李奶奶,您好好养病,我等着您病好了把您孙女介绍给我。”
印象中李春兰家很穷,她衣服很破旧,很难相信都这个年代的,她穿的衣服竟然还打了补丁。
陪她一起来医院的是她儿子,中年大叔也很淳朴,皮肤黝黑,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样,身上也风尘仆仆,可能是匆忙中赶来医院没来得及换。
看到眼前的人是李春兰,我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我开口道:“李奶奶,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跑这里来了?”
李奶奶一脸痛苦,用手指了指脑袋,说话断断续续:“痛……痛啊……好痛唉……”我心中一阵不忍,对她说道:“您先去躺病床上休息,我马上叫护士来给您打止痛针。”
她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开口,言语中夹杂着呻吟:“痛……痛唉……痛的唉……”我起身将她搀扶起来,准备送她去病房。
我扶着她缓缓往前走,出了值班室的门,顺着走廊往前走。
走廊上遇见了几个查房的护士,和她们打交道,她们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十分不解,不就是医生搀扶病人去病房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扶着李春兰,感觉轻飘飘的,仿佛搀扶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提着一件衣服一样。
走廊的灯也突然闪了一下,我心道,这电路老化真严重。
搀扶着李春兰,我们走的很慢,平时两三步就到的距离,今天硬是感觉走了几分钟。
终于到了病房门口,我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