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文远江晓然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而栗全章节》,由网络作家“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文远江晓然是都市小说《三十而栗》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秋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就不是裴太太,而是彩票店的老板娘了。王红弄好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这才发现高虎一直没走,站在旁边,笑得古里怪气的。“王姨,这车子看着眼生,晓梦又换车了?”“是啊,看看就走吧,大虎啊,姨还有事不陪你唠嗑了。”王红生怕里面的江晓梦出来和高虎碰面,恨不得拿棍子将高虎赶走了事。“你怎么还不走!杵这里碍着我过路!”高虎知道王红......
《三十而栗全章节》精彩片段
王红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太着调,连忙补充道:“是这样,我寻思着,文远不是升职了吗?在公司也说一不二,把晓舟弄进去给他个好点的岗位,别动不动就从基层做起,晓舟聪明能干,就是性子急,没有什么耐性,给他个小领导当当,他保管能干好!”
“妈,基层都做不好领导就能当好?你这逻辑有问题……”
“是啊,妈,人家文远虽说是总监,但是刚升职就把小舅子介绍进去,还一来就空降领导职位,这难度有点大……”
王红怒了,一句话结束了姐妹俩的牢骚:“都给我闭嘴!告诉你江晓然,晓舟的工作不解决,妈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江晓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安抚:“妈,妈,别啊,吊死鬼老难看了,再说我家在十五楼,没梁没框的不好吊,这样吧,我今天回家就去找文远商量,行不?”
“这还差不多,二胎的事你也得抓紧,别让你婆婆抓住小辫子!”
立好了军令状,江晓然擦擦额头的冷汗,江晓梦那边又开始了。
“梦啊,抽空找个老中医看看身体调理一下,妈私底下去给你求点灵药,争取一举得男……”
临近黄昏了,女儿们要回去了,王红开始跑前跑后地往车里不断运送着土特产。
“王姨,搬东西呢?要我帮忙不?”
王红弯腰往江晓梦的车里塞一包野生的大红枣,身后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男声,王红头都没回就拒绝了:“不用了,姨能行,你走吧。”
是高虎,巷子口彩票店老高的儿子。
王红这个时候特别不愿意见到高虎,不为别的,高虎和江晓梦以前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块长大的,虽然王红极力反对,两个小年轻却好得蜜里调油,要不是当年高虎出了一档子事,再加上裴子谦横插一脚,现在的江晓梦根本就不是裴太太,而是彩票店的老板娘了。
王红弄好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这才发现高虎一直没走,站在旁边,笑得古里怪气的。
“王姨,这车子看着眼生,晓梦又换车了?”
“是啊,看看就走吧,大虎啊,姨还有事不陪你唠嗑了。”王红生怕里面的江晓梦出来和高虎碰面,恨不得拿棍子将高虎赶走了事。
“你怎么还不走!杵这里碍着我过路!”
高虎知道王红什么意思,只是冷笑:“王姨,我站马路这边能碍你啥?你走你的呗!顶多我也是碍着待会晓梦倒车。”
一句话说得王红心惊肉跳:这个死小子,这么多年还记恨自己拆散了他和晓梦,也不撒泡尿照照,这副穷酸样连子谦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幸好晓梦听话没嫁给他。
“大虎,晓梦现在很幸福,你呀就别痴心妄想了,算姨求你了。”
“姨,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没见过世面,看见这车漂亮,多看几眼,你以为我还想着你女儿呢?”
王红噎个半死,只好瞪了高虎一眼扭身走了。
高虎在院外往里瞅了半天,脚都站麻了也没见江晓梦的人影,心里不免失落,只好围着玛莎拉蒂转圈,末了,用手罩着光眯着眼往车里仔细看,期望能看见哪怕一丁点属于江晓梦的东西,可惜遮光膜太厉害,除了自己的倒影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什么啊,长得像个牛粪叉子……”
高童出来找高虎回家吃饭,到处都不见人,找半天发现高虎蹲在江家门口,摸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研究一辆跑车的尾灯装饰,上面有个三叉戟形状的标志。
高童好奇地凑近了看,听见了高虎的那句话,不由笑岔了气:“哥,这是帕莎什莫维,世界顶级汽车配饰,豪华款跑车专用品牌,哪里是什么牛粪叉子?”
高童冷不丁的出现吓了高虎一跳,他皱眉喝道:“你哪里冒出来的,走路不带声啊!我不知道这是怕啥什么鬼啊,要你多嘴!”
高童捂嘴又笑:“哥,是帕莎什莫维,不是怕啥什么鬼。”
高虎瞪了妹妹一眼:“我不比你懂车啊?你整天就研究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女孩子怎么那么虚荣!一辆车性能优良质量过关不就行了,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高童吐吐舌头不敢吭声。
“哥,你搁这干啥?想找晓梦姐啊?”
高虎黝黑的脸红了一下,不耐烦地转身就走:“谁找她?我路过而已,看这车好看就停下来了。”
“切,谁信呐?”
高童一见高虎恼羞成怒的样子,撇撇嘴追了上去:“等等我,你想见晓梦姐找我啊,我有办法啊哥。”
王红出来看见门口没有了高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回头开始招呼着姐妹俩回去。
“妈,跟你说多少次了,这些东西我一人吃不完,裴家人又不喜欢吃,别烦神了。”
江晓梦打开后备箱,看着那些个腌酸菜,香腊肉,哭笑不得。
“妈,裴家一日三餐都有自己的营养师调配准备,谁吃你这些个咸菜,他们嫌亚硝酸盐高不健康,根本不会领情的!要不都给我好了,我喜欢吃!”江晓然很愿意帮姐姐分忧。
“他们吃不吃是他们的事,带不带是我们的事,你回趟娘家什么都不带人家会笑话你的。”王红将小车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才罢手。
“路上小心点,梦啊,要晚了就别送晓然了,直接回家!”看着车子缓缓启动,王红还在窗外千叮万嘱。
江晓然来时打车的,现在正好坐江晓梦的车子回去,两人冲王红挥手告别,离开了家门。
“姐,你看咱妈,现在是越老越偏心了,没个谱了都,我要心理素质差一点,早就委屈得一头撞死了,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江晓梦听了抿嘴一乐:“姐同情你的遭遇,不过谁让你从小就叛逆,三天两头闯祸,总惹妈生气,妈说小时候收破烂的来,她准备三百块钱把你卖了,价钱没谈好,收破烂的只愿出二百五,妈说一只狗还能卖个三十块呢,坚决不卖!所以你留了下来!”
“晕,还有这么惊险的往事!咱妈真看得起我,原来我在她眼里还值十只狗呢!我好欣慰。”
“不贫了,晓舟的工作你和文远好好说,不行就算,我来想办法。”
江晓然还是很感激姐姐的,从小到大为自己挡了不少事。
因为从小没有爸爸,江家姐弟三个没少被欺负,柔柔弱弱的江晓梦胆小怕事,她见到那些坏小孩总是尽量绕道,躲得远远的。
江晓然却是暴脾气,谁敢取笑她是没爸的野孩子,她一定会不要命地上去就是一顿拳脚,以暴制暴。
每次江晓然被男孩子打倒在地,江晓梦都会叉根棍子跑过来,手抖得筛糠一样,小脸苍白声音软糯:“不……不准欺负我妹妹!”
“可是你们老这么闹,对你儿子影响也不好啊,你问问你儿子,他一定更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妈天天被家暴。”
“我也知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好后悔啊,年轻的时候死心眼,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人老珠黄了,人家说不要就不要了。”
说着张惠捂嘴痛哭起来,江晓然凄然,轻声劝慰:“张姐,你才三十九,说到底也才三十多岁,人生正当年,人说三十而立,你就当你立晚了点,现在开始亡羊补牢不算晚啊,你要真为你儿子着想,就要站起来,不能这样破罐子破摔,更不能任由赵广昌白白欺负,你得为你儿子做榜样啊,你当妈的都这样自暴自弃,你让他怎么打起精神做人?”
张惠茫然地看着江晓然:“是吗?我有时候想也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我总觉得只要那个女人不缠着广昌,他还会回来的。”
“一开始骂你,你说他只是喝多了,后来打你了,你又说男人哪个没一点臭脾气,改了就好了,再后来他不仅没改,还在外面找女人,你还给他找借口,说男人花不要紧知道回家就行,现在他都让你净身出户了,你还相信他会良心发现?”
“他是一时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他的本质不坏的。”
江晓然彻底没招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
张惠嗫嚅着说道:“等广昌气消了,我就回去,求求你晓然,就一会。”
江晓然不想再劝了,只好苦笑着说道:“随便你吧。”
说完江晓然赌气不再理张惠,自顾自打扫卫生去了。
搜罗完所有的脏衣服,江晓然正准备全部扔进洗衣机,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光亮,她连忙东翻西找,找到了何文远从派出所回来穿的那件阿玛尼西服。
她将手伸进内侧口袋里一阵摸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江晓然疑惑起来了:这件衣服口袋里那张花店的小票存根呢?当初她看了一眼明明放回去了,衣服一直挂在挂钩上,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何文远后来又拿走了那张小票。
女人的直觉很准,妻子对丈夫的直觉更是堪比雷达,当时江晓然就觉得这张小票哪里不对劲,现在看来,这里的确有点猫腻。
江晓然没心思洗衣服了,她坐下来闭上眼仔细回忆,当时困得厉害,匆匆瞄了一眼,好像是一家叫什么故事的花店,金额是560元,日期是周五下午六点多,买的是一束玫瑰花,备注栏写着:“粉红的回忆”。
江晓然暗自庆幸自己财务出身,练就了一身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惜店名没想完整。
江晓然越想越觉得心里慌得不行,掏出手机迅速打给了左灵灵:“灵灵,快出来!”
回头准备跟张惠打招呼,才发现张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来路咖啡馆,左灵灵吸着果汁,满脸严肃地听着江晓然侦探分析案情,末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文远这个兔崽子有情况啊。”
左灵灵仔细剖析:“何文远八成在外面养了小三,送玫瑰花当然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这玫瑰花名字一听就骚包:粉红的回忆,啧啧,那女的肯定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现在的这些个小女孩,我跟你说,刚毕业在社会吃一点点苦就受不了,满脑子只想不劳而获,就想着找个多金的靠山养着,小三小四都无所谓,这风气真是……”
左灵灵一看江晓然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连忙刹住车,话锋一转:“都是说笑而已,别当真啊妞。何文远你不了解吗?他会对其他女人动心思吗?当年咱学校多少女的想在你们中间插一脚,丘比特整天射箭都快累死了,各种表白送秋波的,何文远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对不起,比喻不当,何文远正眼都没给那些女的一个,放心吧啊,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啥事没有的,不就一张买花的票根吗?或许是何文远买给客户的,或许是他替别人买的,很正常。”
江晓然听了脸色这才渐渐恢复正常,不过她仍然觉得不太对劲:“老何很臭屁,他是从不会做买花这些琐碎事的。我想起来了,周五下午五点半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估计周六的飞机,小票上显示他在周五六点多买的花,说明他骗我,当时他已经回来了,去买了花然后去了天籁俱乐部应酬,再后来他自己又悄悄拿走了小票,太不正常了这里面肯定有鬼,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江晓然又想起了何文远被冤枉嫖娼的事情,当时那个男民警突然转变态度,却没有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事后江晓然再追问,何文远也没有说那天他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只是一口咬定当时自己喝多了睡得比较死,而前一天何文远又去买了一束玫瑰花,不知道送给谁的,总之这一切都很可疑。
左灵灵磕着瓜子,看着江晓然觉得好笑:“然,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你当初顶痛恨的一类人。”
“哪一类人?”
“疑神疑鬼的家庭主妇,担心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忧心忡忡吃不香睡不好,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共同称呼:黄脸婆!哈哈哈!”
江晓然白了一眼左灵灵,提到黄脸婆,她不自觉想起了张惠的事情,便一五一十说给了左灵灵听,两人都很唏嘘张惠的遭遇。
正在两人聊得热乎的时候,江晓然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接通说了几句挂掉了,皱眉对左灵灵说道:“我妈打来的,让我有空回家一趟,准是我婆婆找她出来做说客了,忘跟你说了,马上我家要开启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咋的了?这么严重?”
“我婆婆让我生二胎,他们老两口想要个孙子。”
左灵灵深表同情:“马老太真是能折腾,你打算怎么办?”
江晓然哼了一声:“我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是一步呗!”
“嗐,别担心,你家老何当初不是说只要一个孩子吗,马老太再能倒腾也闹不过她自己的亲儿子,不是都说吗,父母永远都赢不了子女,老何出马,一个顶俩。”
江晓然嘁了一声:“这次啊,你猜错了,老何调转枪头奔我来了,他给我下发了最后通牒,一定要生老二,男女都行!”
左灵灵听了眼睛瞪溜圆:“真稀罕!看来直男就是直男,一涉及到本质上的分歧,他还是不肯让步的。”
左灵灵总结的太精准了,精准得江晓然心里像挨了一记闷棍:何文远以前所有的妥协迁就都是因为压根没有触碰到他自己的底线,说到底这个男人最爱的不是他妈马玉凤,也不是江晓然,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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